陆大掌柜探了脉,知这泼皮身子已经大好,就是讹上了自己,也不拆穿,任他予取予求。
最后钻到被子里给他含了一次,才把这毛捋顺了。
沈永年喘着气躺在床上,余韵中,看见陆大掌柜满面通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挨着自己的身子躺下擦汗,嘴角还带着自己的精水
心中顿时觉得舒爽,翻身压住那人半边身子,伸了个懒腰一顿摸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陆大掌柜脸红的有点烧,满嘴都是那人的味道。
那人的头拱在自己颈侧,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一股子香味幽幽地袭来,也不知用的什么皂胰子。
陆青原仔细嗅了嗅,闻到些青木白檀,混着一股子丁香味儿,慢慢地沾染了整张床。
他不禁心中一荡,轻轻地转了脸,嘴唇慢慢地触到那人的额头,好似不经意一般。
香味儿更浓了些。
闻了一会子,听见别家传来轻微的鞭炮声响,屋子里却安安静静的,陆青原渐渐乏了,睡意涌了上来。
昏沉中,忽地想起这人曾覆在自己身上,轻佻地说了句。
你这用的什么香,勾死人了。
……
大年初二这泼皮就好利索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结果东家派了人来三催四请。
陆青原将这人拖下床,收拾好领子梳好头发,撵出去让小容子盯着他走快点,别误了开宴的时辰。
陆大掌柜从来都是等东家主母走了以后才去的。
沈永年一进场就被人围住了,拉去坐在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