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是虞熠?”她问。
顾起云不明所以,“什么?虞熠在哪儿?”
他看向后方后,闻逾默默地松开了抓着荣奚的手,收回后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无人看见,他摩梭着掌心,似乎方才接触时的柔软和温热依旧存在。
顾起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闻逾发现了虞熠。
他对荣奚说:“他从小就跟常人不一样,五感都比正常人要敏锐得多,咱们看不到发现不了的东西,他总能发现,以后你就习惯了。”
荣奚侧头,对上了闻逾轮廓分明的侧脸,心说我大概已经习惯了。
只是,如果闻逾无感都比常人敏锐的话,那初见那天岂不是特别尴尬?
试想一下如果有个男人突然扑到自己身上,她一定会将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管那男人是什么样,她都不会手下留情。
但闻逾竟然忍受了下来。
这份耐力,她就比不上。
荣奚在心底感谢了一遍闻逾当时的包容和善良,又在心底将他资本家的本质骂了一百遍。
耳边传来顾起云的声音,“我特意让人订做了几个麻袋,质量非常过关,要不要亲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