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懿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他给景懿使眼色,景懿装作不知,说,“我们在墓园见到,我觉得她很悲伤。”
“……”
荣奚更纳闷了,她那天很悲伤吗?
在那样一个场景,不可避免地会想到灾难发生时的画面,难过是肯定的。
“你应该早点来接她的。”
景懿看着目光深情凝视着荣奚的闻逾,继续说,“你应该早点来接她的,她在等你,你来了,她就会跟你回家。”
几句话,就让闻逾完全将这个“情敌”排除在外了。
看来荣奚的眼光果然很不错,这个景懿,确实只是她的一个“漂亮朋友”,对她没有任何男人对女人的非分之想。
“谢谢,以后我不会让她独自一人难过了。”闻逾说。
语气不重,却郑重认真,像在发誓。
他不该对荣奚太过放心的。
荣奚确实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女孩子不同,可也才二十岁,经历了身世变故,亲生父母又不知下落,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怎么会不难过?
他应该早点去。
不!
下次他会陪她一起去。
景懿抿唇笑了一下,“嗯,祝贺你们!”
闻逾也笑了一下,再也没有在“情敌”面前宣示主权的想法,他端起进门时让服务员送来的香槟,刚一示意,对面景懿同样端起了酒杯。
“我知道,你们喝酒前要行酒令。”景懿说。
旁边荣奚说那是古老的传说了,现代人喝酒,没那么多的雅令规矩,大多都是干杯就喝。
景懿就激动道,“来,我们干杯!”
闻逾下班后才来,在咖啡厅坐了一会,他们离开时已经快六点半。
“雨这么大,你怎么回?”荣奚说。
说话时,闻逾接过江路递来了围巾和帽子给荣奚戴上了。
闻逾:“我找人来送你?”
景懿伸手接了一下清凉湿冷的雨,扬唇轻笑,“有人接我的,你们快回家吧,改天见。”
闻逾便把手里的伞给了景懿,景懿要拒绝,闻逾说,“你是奚奚的朋友,她不会希望朋友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