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逾却在她掌心亲了一下,“每每夜里醒来,看到你在身边熟睡,我都会感激我长了一副好皮囊。“
荣奚:“……“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闻逾:“感谢你能看在这副好皮囊的份上选择利用我,不然不知道知道我们又要隔多久才能相遇。”
“你倒是自信,如果我们遇不到呢?”荣奚说。
闻逾神色笃定,似乎开了天眼一样,“不会的,我们一定会遇到,只是早晚而已。”
这边闻逾还在说着情话,在别墅的三兄弟却已经快要坐不住了。
当然,景懿的担心跟两个哥哥完全不同。
早上荣奚没来,他去问了一个剧组人员,才打听到荣奚发烧请了假。
回去一说,二哥就要往外走,被他死死拉住了。
随后,二哥的脸色就没再好起来过。
倒是荣晏临,神色看似正常地问景懿,“你知道他们同居的事?”
一看又要挖坟追责,景懿心里为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他老实地说:“知道啊,怎么了?”
荣宴景冷冷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茶几。
景懿:“……”
真是吓死他了。
荣晏临:“什么时候?”
景懿想了一下,“忘了,去年十一月还是十二月,反正就是我回家之前,我和奚奚见面时她是从闻逾那里过来的,而且分开后也是闻逾来接她的。”
他用看着老顽固的眼神看了眼两个哥哥,“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国外那些人,十几岁都同居呢,何况奚奚都成年了,她那么有主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顿了一下,景懿又说,“再说,你们俩虽然没结婚,但女朋友也交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