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几天我在通济门大街做的那个实验,可能你们非常好奇,为什么两个不同重量的秤砣会在同一时间落地,这里面的原因就是新学的一部分。
除了这些之外,新学还有很多的东西”
今天陈松就是想给这些学生讲讲什么叫做新学,让他们能对新学有一个概念。
至于光靠这一天的课程就能招来学生,陈松没抱多少希望。
时间缓缓而过,已经来到了下午。
陈松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木台下面有些学生昏昏欲睡,不停的点着头。
对于这些学生,陈松不抱有任何希望。
从今天的反应来看,这些学生就已经被排除在外。
还是有不少的学生,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
陈松将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以后,要是有条件,就可以好好发展他们。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
陈松收拾好东西,带着东西走下了木台。
周宏斌紧紧地跟在陈松身后,生怕陈松有什么意外一样。
有张诃阳的前车之鉴,周宏斌哪里敢松懈分毫?
陈松带着李三娃他们走出国子监的大门,越来越远。
站在门口驻足观望的周宏斌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回到家后,陈松的那四个学生早已经等候多时,陈松简单的吃过午饭,开始给他的这四个学生上课。
上完课,天色昏暗,晚饭后,陈松来到了书房。
朱元璋前几天让陈松就玻璃工厂做出一个章程,限定在十天之内。
这几天陈松一直忙着讲课的事情,这事还没有做,趁着现在的空档期,先赶紧将这事做了再说。
陈松坐在书房中,拿着毛笔的手在宣纸上不停的书写着。
有后世的基础在,陈松没花多长时间,就将具体的章程弄得差不多了。
月亮挂在天上,陈松走出书房,看着天上的明月。
已经是四月底了,空气中多了几分燥热。
一阵夜风吹来,陈松坐在了书房前面的台阶上。
朱静安还以为陈松没忙完,提着一个竹制食盒朝着书房走来。
见坐在书房前面台阶上的陈松,朱静安也一并坐了下来。
朱静安将食盒放在陈松面前,从里面取出一碗肉粥,肉粥还冒着热气。
“我还以为你还没忙完,特意给你煮了一碗肉粥!”
朱静安端着这碗肉粥,笑脸盈盈的看着陈松。
陈松微微一笑,将这碗肉粥接了过来。
朱静安右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喝粥的陈松。
陈松喝一口,笑道:“真好喝,味道和火候恰到好处,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