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本就听她的安排,让来便来,让走便走,没有多问。
倒是翠儿不解,“夫人不派人盯着大当家了?”
王秀禾瞥她一眼,扶了扶头上的翡翠玉簪,“该盯的时候没盯住,如今不该盯了,还盯着做什么?”
翠儿一怔,似是觉得她话里有话,赶忙垂下眼睛,不再出声。
三宝早就瞧见王秀禾进了院,转身跑进书房通知他家少爷。
书房里的气氛从清晨起就异常诡异。
方泽生用过早饭便挪到了桌案前执笔写字,付二爷坐他对面,椅在檀木椅的靠背上,翻着大当家摆在桌上的闲书。这堆闲书曾是为了掩人耳目随意买来的,尽是些不入流的声色话本,不是“赶考的秀才被狐妖吸了精元”就是“忠厚的良家汉子被狐妖抢了清白。”
付二爷先前跟着大当家看过两页,如今终有机会拿到自己手里,更是一页页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还要发出几声奇妙的惊叹,“竟然可以这样做?”“哦?竟然还可以这样做?”“啧啧,这腰肢扭得如此灵活,真的不会断了吗?”
方泽生笔尖一顿,面上看不出有何波澜,本想继续写字,却见纸上行云流水,如鬼画符
那时怎么就轻易让他吻了嘴?
怎么就没能立刻推开他?
怎就越吻越深,竟还吻得不愿放手,竟还吻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身?
大当家意欲反思,却没想唇齿纠缠的感觉依稀还在,想着想着便又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