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萧烬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周围现在还有其他人,而且天还没黑,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暖昧实在让他羞愤难当。
就在谢朝歌即将忍不住的要把胸前的那只手推开时。
“好了。”
低沉的嗓音贴着谢朝歌的耳边响起,酥得他耳朵都麻了一下。
萧烬随即松开了谢朝歌,谢朝歌呆呆的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刚刚是自己的领口有些松散了,萧烬只是过来帮他把领口整理好而已。
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在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谢朝歌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耳根有点发烫。
苏景带着谢朝歌离开了皇上的寝宫。
两人刚走出宫殿的大门,太后就出现在不远处。
太后也只是路过这里而已,正巧看到了苏景跟谢朝歌刚从寝宫离开。
张全胜在一旁道,“太后娘娘,奴才听说皇上昨夜是留宿在了谢妃那里,今早要不是处理政事,恐怕还不舍得离开呢。只是没想到,皇上白日还要将谢妃宣到寝宫中,这份独宠当真是羡煞旁人了。”
太后听此脸色不善,“那谢妃先前与南藩王闹出那种丑闻,皇上居然都能毫不在意,哀家倒是真想知道,皇上对于谢妃容忍得底线到底在哪里了。”
张全胜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哀家命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全胜道,“太后娘娘放心,相国大人是识大体的,那谢大人虽然与谢将军共同掌权和谈建交一事,但是与我们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太后娘娘您可以将和谈一事的具体细节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并且谢大人已经在您的寝宫中等候着了,太后娘娘有何盼咐可以直接同谢大人商议。”
“很好,此事还是要做得隐蔽些,切莫让旁人抓了把柄,说哀家位居后宫干扰朝政。”
张全胜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同太后一起回了寝宫,去会见谢云慕。
谢云慕面见完太后之后,天色已晚,他直接走了小道回去自己的住所,谁知半路却被一人拦住。
月黑风高,但是只看身形,谢云慕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是谢临羡。
“这么晚了才回,刚才莫不是会见什么小情儿去了?”谢临羡眼神中带着戏谑。
自从两人共同掌事以来,能明显的感觉到谢云慕在有意无意的躲避自己,就算是同住在这毓秀山庄中,两人都没有机会碰面过,倒是跟其他的官员大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由此可知,必定是有人故意躲避着。
谢云慕脸色登时变了变,“什么小......小情儿!大哥莫要胡说八道!”
“没见就没见,大哥只是好心提醒你,伤还没好之前,少行些激烈事宜,不然伤口容易崩开,会更疼。”
谢云慕没明白他的意思,“何种......事宜?”
他倒是没注意到,谢临羡是知道他受伤的事情的。
谢临羡提步走过来,“用你们文绉绉的话来说就是,云雨巫山,鱼水交欢,鸾凤和鸣,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露湿红莲......”
一个个轻浮不已的词语被谢临羡念出来,他还满不在乎似的,倒是叫谢云慕的身板越来越僵直起来。
谢临羡已然走到了他面前,“用我们糙人的话来说就简单了,办床事。”
“你......”谢云慕实在是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脸色微红,幸亏在夜里看不出来,只能看出他的眼
神乌黑清壳。
他的伤口确实是崩开过一次,但不是办什么床事,而是被面前这个人弄开的。
“行了,跟你说个玩笑话罢了。”谢临羡忽地弯下身子来,盯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去见了谁吗?”
谢临羡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像是等待猎物上钩的雄鹰一般,带着锋利的弯刀,“我不说,以为你会收敛些,但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