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略无言,拆开了谢徽禛写来的信。
仍和之前每一封那样,谢徽禛在信中事无巨细地叮嘱他顾着身体,说的全是琐碎的小事,方方面面都在替他操心。
萧砚宁提了笔,快速给他写了封回信。
到最后将要收尾时,手指微微一顿,鬼使神差地又多添上了一句,提起近日听人说,外头关于公主驸马的故事又添了新的篇章,问少爷可有去听过。
放下笔萧砚宁舒了口气,怔神了片刻,将干了的信纸收进信封里,让人送进宫去。
谢徽禛收到信时还在皇帝寝宫里吃小年宴,他略微意外,问下头人:“这次只有这一封信?没别的东西了?”
“没有了,”送信进来的内侍禀道,“驸马爷只让送了这封信来。”
谢徽禛想着,萧砚宁上次还说过两日会将他自己酿的酒送来,怎的说话不算话呢?
拆开信,从头至尾看完,谢徽禛将信纸按下,又不由笑了。
他自然知道萧砚宁说的是什么,他确实许久未出宫了,外头的事情却都一清二楚。
萧砚宁虽只在信的末尾稍稍提了这么一句,可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吃味了,原来如此,难怪连说好的酒也没了。
谢朝渊听得方才那内侍说的话,又见谢徽禛看完信便开始傻乐,问他:“萧家那小子又给你说了什么好听的话,哄得你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