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龙荧在门外道,“我进来了。”
不等江白昼准许,他便推开门,擅自闯了进去。
江白昼正要歇息,衣带解到一半,回头皱眉道:“你做什么?我要睡了。”
龙荧脸上不露端倪,走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又叫:“哥哥。”
“……”
这一声叫得有点腻人,江白昼略微一顿:“你想起来了?”
“嗯。”龙荧轻描淡写地应了声,忽然把江白昼整个人牢牢圈住,占有欲十足地抱了满怀,然后往床头一推,说,“哥哥都不问我今天有没有受伤,不关心我,只想着联合起别人,一起来骗我。”
江白昼吃了一惊,龙荧道:“骗我就算了,我不生气,但我不准你去送死。”
“……谁说我要去送死了?”江白昼本能地反驳了一句。
龙荧搂着他,不知不觉已经把他压到了床上,嗓音依旧很腻,又有点冷,在他耳畔冷冰冰地说:“我全都知道了,还狡辩。”
“龙荧……呃!”忽然被咬住后颈,江白昼惊呼一声,“你别闹,有话好……好说……啊——!”
龙荧杀完人就回来找他,没换衣没洗手,身上的血污还没干透。
血腥味儿和江白昼身上霜雪般的冷香混在一起,格外刺激人的神经。
龙荧的嗓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钻进他耳朵:“哥哥不敢动手了,对不对?不是怕伤我,而是怕失控。你心怀天地之仁,爱世间所有生灵,唯独不爱我,我是你心里的‘轻重’吗?恐怕也没多重。”
他吻住江白昼的唇,吻着,咬噬着,极尽蹂躏之能。
江白昼在他身下喘息挣扎,开不了口,挣脱不出。
一吻完毕,龙荧拿出袖中剪好的白布,捆住江白昼的手腕,另一端绑在床头,系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