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看,站起来拾了块石头,在祝知宜堆的那坨东西上划划削削,仿佛马良神笔,三笔五画就把一只浑圆可爱的兔子雏形勾勒出来,可谓化腐朽为神奇。
祝知宜目不转睛地盯着,心头几分雀跃,不料,梁徽最后不知从哪儿变出一颗红豆,来了个“点睛之笔”,将它轻轻嵌在小兔子眉眼的中间。
祝知宜一怔,皱起眉恼道:“你——”
梁徽平日里就很喜欢他眉间那颗朱砂痣,喜欢摸它,也喜欢……舔它。
梁徽勾了勾嘴角:“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祝知宜面热,小声说“我不是兔子”,伸手要去摘掉那颗相思豆,梁徽长臂一展,拦在他前头,两个人闹成一团,双双摔在雪地里。
雪厚厚一层,很软,两人穿得也厚,但梁徽还是把手垫在祝知宜头下,整个人撑在他上头。
天地之间,万籁俱寂,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梁徽俯身要亲祝知宜,祝知宜犹豫了下,他没做过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亲热这么出格的事,梁徽喘着粗气道:“清规,别动。”
祝知宜跌入他深不见底的眸心里,心跳悸动。
梁徽如愿吻到了祝知宜,他人坏,亲了一遍又一遍,还要亲口告诉祝知宜:“清规,你堆的小兔子正在看我亲你。”
祝知宜瞪圆了眼,梁徽觉得他更像那只兔子了,伏到他颈窝里闷闷低笑。
第94章问者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