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靳不知道的是,在这间小小的医馆里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屋檐上的小酒尽收眼底。
小酒在听到白靳问大夫要停止月信的方子时便已经张大了嘴巴,毕竟他想不明白白靳身为一个男子为何要这么做。
紧接着他又听到白靳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有妻子。
简直胡说八道!
小酒闻言捏紧手里的瓦片,自己跟白靳一起训练多日,自然清楚白靳几乎一天到晚泡在练兵场里训练,偶然不训练的日子也只是待在自己房间里,哪里来的妻子呢?
想到这里的小酒愈发疑惑了,那白靳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呢?
小酒睁大了眼睛,想着昨日军医在院子里跟自己说的话,军医当时一脸疑惑地说白靳的脉象跟女生相似,后面似乎还提到了月信。
小酒挠挠头,会有这么巧的事么?
军营里那么多将士,军医为何偏生觉得白靳像是个女子,还说若是白靳身为女子月信来了,那脉象就不奇怪了。
小酒又回想起自己两次撞见白靳肚子疼的景象,上个月白靳似乎也是一样的症状,也是在当月上旬感觉不舒服,难道他肚子疼真的是因为这个么?
被自己想法震惊到的小酒只能将屋顶上的缝隙弄得更大了一些,企图让白靳的声音更清晰的落入自己的耳中。
屋内,医女对白靳的指责还在进行着。
白靳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医女更加气愤,她几乎已经认定了面前的男子是一位不会关心自己妻子,甚至不拿自己妻子身体当一回事的丈夫。
因此她的语气愈发凌厉:“你也不用急着否认,你这样的丈夫我可见多了,就只顾着自己,根本不把自己的娘子当人看!”
白靳觉得扣在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实在有些大,因此急忙摆摆手说道:“我,我没有啊。”
大夫见医女越说越激动,也提高声音提醒道:“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