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因为永琋的缘故,柳清菡也在太后那里排的上号,得了太后另眼相待,母凭子贵,果真不假。
柳清菡睨了皇帝一眼:“皇上您觉得可能吗?永琋脾气可大着呢,没不搭理人就是好的,况且您本来就骗了他。永琋昨儿一直和臣妾念叨,说皇上素来说自己一言九鼎,却失信他一个小人儿,分明是一言八鼎才对。”
皇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虚点着柳清菡道:“什么九鼎八鼎,净是会胡说,永琋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你教的。”
在皇帝心里,他教的都是好的,不好的,都是阿哥公主们的额娘和奴才教的。
柳清菡反驳道:“哪里是臣妾教的?皇上就会冤枉臣妾,永琋两岁多的时候,就机灵的不得了,更何况现在,臣妾都骗不到他了。”
她儿子,妥妥的白切黑,俗称黑芝麻馅儿汤圆。两岁的时候,皇帝不在,她难得母爱泛滥,把永琋带到了她的寝殿里一起睡,结果半夜他在床榻上画地图,画完了后他也不说,等到第二日起来时,她一睁眼,就对上了永琋湿漉漉控诉自己的小眼神。
柳清菡到现在都没忘,永琋指着湿了的地方道:“额娘,羞羞,你尿床了。”
当时柳清菡一脑门子黑线,要不是紫罗她们很快就进来了,一顿竹笋炒肉是少不了的。
皇帝一听,点头认可:“也是,永琋聪慧伶俐,可比他额娘强太多了。”
柳清菡愤愤的磨牙,这狗皇帝,非要拿她来比吗?
快午膳的时候,皇帝陪柳清菡回了永寿宫,彼时,永琋也才从慈宁宫回来,一见自己皇阿玛和额娘相携而来,眼睛一亮,正欲迎上去,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慢悠悠的迈着小短腿跨出正殿的门,严肃着脸,然后磕磕绊绊的行礼:“儿臣请皇阿玛和额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