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酒吧里。
夜晚时酒吧中亮着气氛暖昧的灯偏近与蓝紫色的色调让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酥酿出了无端的惑人感。
有着白金色长发的国际女星优雅地双腿交叠,被黑色皮衣包裹的身体彰显出美好的曲线来。
高高的吧台上放着贝尔摩德的酒杯———有着优美流畅弧度的高脚杯中盛放着薄荷色的酒液,在炫目灯光下像是美艳女巫调制的毒药。
"我还以为见面有什么事,"安室透饶有兴致地挑起眉,等待着贝尔摩德的下文,"原来你是来讲笑话的。"
"怎么?听笑话不好吗?"
贝尔摩德从乐不可支的状态中短暂抽离了出来。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烟头燃着一点橘红色的火星,在灯光明明明灭灭。
缭绕的白色雾气从抹了艳丽色彩的红唇中缓缓吐出,那张漂亮至极的面孔在烟雾中显得隐约朦胧。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安室透否认了,"既然是笑话,至少得有始有终吧。"
他和贝尔摩德维持着一种奇怪的关系—他们知道一些彼此的秘密,彼此虽然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立场,但贝尔摩德却会毫不在乎地背后跟他笑话琴酒。
不过这倒也是正常的事情,组织内谁不知道琴酒对贝尔摩德早有杀心?只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的原因不能动手罢了。
"组织控制着很多医药公司方便那群科研人员做研究——这一点你很清楚。"贝尔摩德单手撑着下巴,漂亮的蓝色眼瞳之中浮现出嘲讽之意来,"但那个自大的家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不能得罪的人…."
安室透思考了一下琴酒最近的动向。
按理来说,琴酒一般不会得罪人。因为那些人全都死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机会让琴酒得罪,而在最近的一些行动部署中,唯——位琴酒出了手、目标却没有死的.……
"女王蜂?"安室透明悟了。
女王蜂是很多人私下里对食蜂操祈的称呼。
"她把那几家公司弄倒了。"贝尔摩德用手指夹起高脚杯轻轻晃了晃,薄荷色的酒液泛出色泽绚烂的波光来,"女王蜂的报复大概要比琴酒想的要痛。现在琴酒可是要在boss那里好好的丢一次脸了。"
看琴酒倒霉,她当然挺高兴的。
安室透看她的目光显得有些微妙∶"…那可是组织的财产。"
"没错那是组织的财产。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贝尔摩德神色诧异,"那些钱可不会留进我的口袋里。"
作为有正式代号的成员,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对组织的财产有支配权-—当然,这得电请,而目不可能是夸张的额度。可这些钱自然也不可能全分给他们,而作为国际女明星,贝尔摩德的收入显然要比这世界上90%的人要高。
再加上……她本人也没那么忠心,所以当然不会为那几家倒闭的医药公司而感到心疼了,总归那不是她的钱嘛。
"而且,用那几家公司换一个琴酒的笑话——"有着金色卷发的女明星轻轻掸了掸烟灰,"这是很值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