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泽连连后退,甚至抓起旁边一个女性高层挡在身前:“你别过来!开枪!开枪!都他妈给我开枪!“
侍从也是S级的哨兵,可是却不敢反抗。他们从没见过这样高大的精神体,在这头北极熊面前,杀一个人就和吃一顿饭没有区别。
“救命……救命啊!救命!”被齐凯泽拿来当作防护的女人不断嘶吼,鼻涕和眼泪同时流得满脸都是,他们都是高层,从出生起就享有世袭的资格,在基地里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哪会想到有一天这样狼狈,不仅要从高塔逃跑,还会被人追杀!
“秦清!你不是死了吗!”齐凯泽不断往后退,他对秦清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就是这个高大碍事的哨兵永远守护在戚斯年身边,年轻的戚斯年那样可口,也无从下手。
“你还没死,我怎么敢死?”秦清抬起枪来,瞬间解决了被齐凯泽当作盾牌的高层,将人打成了筛子。热血溅在齐凯泽的脸上,吓得他松手放开了女人的尸体。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就是她……一手策划了斯年的婚姻。”秦清举着枪靠近,其余的高层不敢再推搡,也不敢靠近齐凯泽。齐凯泽被人猛地一推,推了出去,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想要保命,还以为献出一个齐凯泽就能获得宽恕。
秦清却不觉得报仇有多快乐,斯年结婚那年是他终生遗憾。他继续靠近齐凯泽,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斯年18岁进入高塔受命,当时自己就跟在他身后了。也就是在同一天他看出了齐凯泽的不对劲。
他看向斯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欲.望。
现在他抓住齐凯泽的喉结,将人朝上举起,手指用力掐入他的皮肤。指尖深深地陷入,越陷越深,他无法想象自己不在这些年斯年带着戚戚是如何过日子的,除了打仗的辛苦,是不是需要每天应付这个畜生!
齐凯泽的脸色由红色转为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紫色,进入了缺氧。原先他还能动弹两下,可是现在的力气已经被卸掉了。他的意识开始恍惚,眼球疼到下一秒就要掉出眼眶,耳朵也听不清楚,忽然两腿中间一热,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