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就闻出来这是玉米面的味道,当下变了脸色,怒了。
沈家出了一个病死鬼,都进医院了,日子没卖儿卖女的过不下去,竟然还吃上玉米面了。虽然玉米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对比沈家之前的糠可就是好东西了。
花婶子双眼淬着毒,恨不能冲进去踹翻沈家姐弟的瓦罐子,吃什么吃,就凭他们沈家的败落就只配吃糠,低她一等。
花婶子的目光落在闻到香味在沈家门口绕来绕去大黄狗身上,忽然恶劣一笑。
花婶子小声对门口的大黄狗道:“去吃。”
这些狗平时都是花婶子在喂,听见她吩咐就以为那是它们可以吃的,立刻冲了进去。
花婶子看着这幕恶毒地笑的畅快。
“啊,该死的狗又进来了。”沈诚然三两下喝光碗里的粥就要去抱火塘上的瓦罐。
瓦罐刚用来做好玉米粥,很热,烫得沈诚然尖叫声缩回手。沈诚然一手将饭碗举过头顶,一手轮着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狠狠砸向大黄狗,大黄狗被沈诚润狠砸一下,又狠踢一脚,嗷呜一声叫唤,夹着尾巴狼狈的跑出沈家屋子,冲着站在沈家门外正等着看沈家热闹的花婶子可怜兮兮的叫唤。
花婶子没看到好戏,恨大黄狗不争气,一脚踢在大黄狗身上,低声骂了句回自家了。
“打的好,打的好。”沈诚然见大黄狗被打跑,乐得直拍巴掌,“打死它才好,这些狗就知道欺负咱们家,天天别人家不去,院子里它们窝里不拉屎,就专门来咱家拉尿,我和姐姐天天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听,不管怎么收拾得及时,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屎尿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