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花婶子才从暗处转出,她手里的东西几乎被捏碎,眼中的贪婪浓郁得凝成深深的嫉妒。
她喃喃道:“我就说沈家日子怎地突然就起来了,天天吃肉不说,还养起宠物,给宠物买那贵得要死的坚果,原来都是做起了肥皂这样大的生意。
不行,这样发大财的事情我可不能错过。”
花婶子无心再继续逛市场,挑拣哪样东西体面又不贵,只随便买了两样就匆匆奔至侄子家。
院子里只有嫂子一个人在洗全家的衣服,其余人都去上工去了。
花婶子心里存了发财暴富的念头,没心思跟嫂子多啰嗦,随便客套了两句,放下东西就问道:“宝成呢,在屋里睡觉呢?我找他有事。”
说完就匆匆进屋。
花婶子大哥家里日子同样不好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房子是自家的,只不过这房子是当初花婶子父母留下的,那会儿两个老人也没什么大本事,一个给人缝缝补补,做个粗使婆子。一个做着苦力,一辈子也就赚下这么一个不大的房子,将将的两卧,一厨。
老两口死后,一家子分家,这房子就被花婶子这哥哥夺了来。
花婶子哥哥家一共五个孩子,三个小子,两个闺女。两个闺女最小的才七八岁,都被花婶子送去有钱人家当丫头去了。就算最小的孩子被送去每月同成人不少干活,还动辄打骂,而每月才有几角钱的工钱,花婶子哥哥家也给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