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润笑了,“那我明天再找他谈,你放心,我不会找史密斯合作,就只找马克合作,还会告诉马克不与同史密斯合作。”
叶懿的心间仿佛有条河在缓缓流动,“你不必如此,我不在意。”
“我在意!”沈诚润应所当然道:“呵,敢对你动手,在我这可比直接对我动手严重多了。”
叶懿笑了,眸色轻柔,笑容清浅,虽然不过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却如万千花朵齐齐绽放,美不胜收。衬得叶懿那通身的矜贵之气,更加奢靡。
“你笑了!”沈诚润突然惊叫道。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不会笑。”叶懿虽然敛了笑意,可眸中还是噙着温和之色。
“可你不常笑,我都没见你笑过几回。”沈诚润坐回叶懿身旁。
“那以后我常笑。”叶懿道。
“对,常对我笑。”
武威处理人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就进来了。
“先生,找到了,你行踪是和平社一个伙计泄露的。那些洋人打听到您最近常来和平社听戏,就收买了一个伙计,让他在你来听戏的时候给他通风报信。”武威道。
“对不起,对不起,叶先生。”和平社幕后的东家都惊动了,赶紧赶来赔礼道歉。
他一挥手,几个人就把一个伙计压上来,那伙计战战兢兢就给叶懿跪了,砰砰磕头。
磕得实实着着,两下头上就见了红,“对不起,叶先生,你饶过我这遭吧,我就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母亲待赡养,下面还有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我养,我不能死啊,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