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体会到办时报的难处,就愈加敬佩你。”
陶胜男明显长吁口气,他还以为柏铭扬这是猫给耗子拜年没按好心呢。
“不敢当,反而是我比较敬佩三位,还在上学的年纪就能办报,这可比我当初厉害多了。”陶胜男客气道。
“哪里,兴致不一样。”柏铭扬兴奋地双颊泛红,“我这就是给你讲故事,娱乐而已。”
“三位先生办的报纸可不只是娱乐,我也订报了,我发现许多故事看似引人发笑荒诞不羁,但其背后都有深意。有些事情,我们报纸请来的先生不是写不好,恰恰是写的太好了,百姓们反而读不懂了。
就是你们这些简单的故事反而教会他们许多事情。”
“那就是咱们两家的报纸都好。”邵宏骏笑哈哈道。
“对,都好。”陶胜男也跟着笑了。
“不知道陶先生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沈诚润询问道。
“还真有。”陶胜男把报纸拿出来,“这不见贵报彩版销量非常好,我们也想搞一版特刊试试水,正好过几日就是我们报刊创办二十周年,我就弄个彩版纪念刊。”
很多报馆都有印刷机,但少有彩色印刷机,主要是没什么用处,这时候报纸大多都是黑白二色,不会用到彩印。彩色印刷机又贵,还难买,所以就算大报馆也很少有。
如果沈诚润的报馆只是普通报馆,沈诚润可能也不会引进,这不考虑到他们这是图画报,彩色的更吸引人,还能算作一个卖点才引进的。
“没问题,难得陶先生能来一次,我们这边给你打折,你印好了可以下次再来,肯定比别人优惠。”沈诚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