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跟她讲不通, 也懒得费口舌, “你说现在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江母顿时不吭声了,脸上现出懊恼之色, 虽然心中充满无限后悔之情, 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要不, 要不叫成仁去说,成仁和他即是同学又是朋友,总能说得上话。”
不待江成仁说什么,江父先训斥道:“胡闹,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分寸了,到现在为止,你还没闹明白你招惹的是谁吗?那是沈氏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这样的人物平时咱们家就是求人引见都求路无门。
为何明知道成仁和沈先生关系好,我从来没让成仁帮我引见过,你以为是我不想攀上吗?”
江父恨恨地对妻子道:“那样一棵大树,就算给指条路都能赚来江家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我怎么可能不想结交。
我那是完全为了成仁着想,不想他们之间的交情沾上别的东西变得不纯粹,说明白是给成仁留一条最后保命的人脉,结果就被你这么给,给……”
江父气得嘴唇哆嗦,只恨自己平日里大意了,发现妻子变成这个样子没有放在心上。
“这事压根就不能将对方当做普通同学对待,明天,不,今天晚上你就跟着我还有成仁,咱们一起去登门道歉。”
江夫人不敢反驳,她再狂傲,也明白她高傲的资本在于如今江家的地位和财富。一旦江家倒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或许从前那些她瞧不上眼不如她的人还要来踩上她几脚。
出了江家,沈诚润直接返回学校,江母的事情他没放在心中,虽有不高兴,但她知道江母必是不知他身份才会那般行事,倒没什么好计较的。以后还要不要与江成仁做朋友,端看日后江成仁的态度。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老师在讲课,学校里的老师都认识他,没人为难他,直接放他进去。
才落座没多久,一本笔记本被推过来,笔记本上的字铁画银钩,穹劲有力,力透纸背,只看字迹就可窥得写出此字之主人性格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