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做一个老纨绔日天日地的,结果却输给了一个哥儿。

唉,

不过好在即白月是自己……en....夫郎,不会让外人知道这事,不然他威武雄壮的形象可就一蹦而散了。

“夫君可是饿了?”即白月见齐澄要起来便抬手扶了扶,“我已备好了清粥小菜,夫君可要吃些?”

齐澄有点不习惯这个称呼,默了会后还是不做作的接受了,然后单身了三十多年的老狗不自在的说了声“有劳夫郎了。”

即白月弯着眸子帮齐澄穿好衣衫后便去厨屋将清粥小菜端了进来,这会齐澄也刚好洗漱完刚好可以吃上早饭,早饭是莲子粥,配上热乎乎的肉包子和一碟小菜,两人对面坐着舒舒服服的吃了个早饭。三碗粥下肚齐澄被饿的不适的胃便安静了下来,不再闹革命抗议;即白月撤下碗碟后没一会便回了屋,见齐澄躺倒chuáng上后便也三下两下的脱掉衣物光溜/溜的爬上chuáng,齐澄瞧见即白月一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时老脸一热,心里犹豫了会想说些什么,结果还没说出来便觉得被一具温热的身体抱住,而且还是那种“全方位无死角的jīng密对接”,齐澄忍下心中的悸动,有些忐忑的问道:“我,我伤到你了?”即白月腰间两侧各有一道青红的手印子,齐澄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掐出来的,那痕迹齐澄光是看着就觉着疼,更别说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的即白月了。

齐澄刚刚注意到了,即白月脚丫子上都有好几个印子………齐澄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喝醉酒后的自己就是个米青虫,和随地发情的泰迪哥两好的物种。

即白月笑着摇摇头,搂着齐澄的手又紧了紧,想到夫君开始慢慢接受自己,内心便软成一滩水,“我没有受伤,只是夫君太厉害了。”

“……………”好,好羞耻。

齐澄不自在的扭动了会身子,想拉大一点两人之间的空隙,即白月见状搂的更紧了,原本还有一丝间隙的身体这会算是彻彻底底的黏在一块了,齐澄无奈,想说大夏天的怪热的,然后看到即白月一挥屋内便凉上了好几度。

齐澄:“……………”行吧,修仙大佬厉害厉害。

即白月勾下帘帐,桃花眼眸光流转,手溜到下方甚有技巧的抚摸流连,听到夫君的倒抽气声后眯着眼睛直接道:“夫君,我们做吧,”

齐澄被这么直白露骨的话惊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抬眸望进那双黑的深沉的眸子,坚定拒绝道:“不做。”

妈蛋这么搞下去他的肾还要不要了?!

即白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昨晚那番后便喜欢上了与夫君肌肤相亲的感觉,阿爹也曾与他说过哥儿子嗣孕育艰难,所以chuáng事还要比女子更加频繁,而且事后还得弓着腰不让那物流出来,不过昨晚事后他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没收着腰,今早起来便发现腿间全是那物,里处肯定一点都没剩下全部流光了,即白月想怀上他和夫君的孩子,听云叔姆说只要有了孩子,夫君肯定会爱上自己的,而且………他也希望夫君能与自己心意相通,可现下夫君才刚开始接受自己,都未曾喜欢上自己,离爱上自己还差上个十万八千里,想到这即白月更是坚定了要怀上孩子的决心,加速手上的动作,在齐澄一阵阵倒抽气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暧昧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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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南是修炼之人,自然与下界的普通人不同,灵力一提,不出几息便至皇朝京城,至京城后买了些jīng致的点心装入储物戒便直奔皇宫,当今皇帝已是武玄的嫡长子武穆,武玄现已是太上皇,与长华殿修生养息,召南到长华殿时看一个老人佝着身子浇花,夏季炎热,此时烈日当空实属一日中最为难熬的时候,而这老人却抖着手顶着炎日浇花。听到声响后便转头看去,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便惊了神,连手上的壶落地都不曾察觉。虽时隔几十年但召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武玄,冷眼看着这人láng狈的样子,语气平淡:“我来报仇了。”

武玄无奈的看着刺入胸口的剑,什么话都来不计说便倒在了地上,召南抽出剑后又在长华殿放了把火,烈火熊熊像极了那日火祭即临仙的场景。

武玄一死,即临仙这一代的恩怨情仇自此了断,召南了却心中的执念后便一门心思扑到了他唯一的孩子身上,于是即白月和齐澄就遭殃了。

尤其是齐澄,每日喝着鹿/血/虎/鞭汤,喝的他都开始怀念那单纯不做作的苦巴巴的中药了。在召南和即白月两双亮闪闪的眸子的注视下,齐澄认命的将今日份的补药一口gān完,然后欲哭无泪的吃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鹿肉,内心嚎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