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进屋后便和即白月说了买田的事,当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即白月,毕竟他现在一穷二白的,身上一个铜钱都没有更别说买灵田的事了,因为齐澄不敢看即白月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即白月比平日里还要红上几分的脸蛋。

即白月闻言便将木盒的事放了放,心里虽不知夫君为何执着于栽种灵植,但也支持夫君的这个决定,“夫君想买田就买,我们家不缺钱。”然后将一个储物戒戴到齐澄的手指上,“家里的钱财全在这儿了,夫君自己拿主意吧,我都支持,只要夫君开心就好。”

齐澄脸上一热,忽然觉得手上的储物戒异常烫手,但在面子和回家这事上齐澄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回家,然后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自己夫郎家的全部家产,衷心的道了声谢。

这就是吃白饭的感觉,嗯,意外的美妙啊哈哈哈,咳咳,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想法,不是我。

即白月双眸弯弯,随口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夫君若要谢便谢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把以后娶亲的聘礼都jiāo给他爹爹了呢。”

齐澄:“…………”

突,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孩子了肿么办。

唉唉唉,

对不起就对不起吧,田是肯定要买的。

说不定是个哥儿或者女儿呢,那时候还多一分聘礼来买田……呸呸呸!卧槽卧槽我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种田种魔怔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