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让人听见!”裴世宏咬牙压声说着,面上还带着笑,“他就想让我们‘高高兴兴’地过,你还不懂吗!”
“我怎么不懂。但是......”女人指甲掐进手心,深吸了口气,咬牙狠狠道:“算了,这也比那对短命鬼强。”说罢也不管裴世宏突变的脸色,使了个眼色道:“那法子你确定有用?我是一天这样的日子也熬不下去了!”
“这你就别问了。”裴世宏脸色缓缓恢复,眼底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心的笑,“你尽管放心就是。”
另一边,裴宴渊坐在车上,接过保镖递来的新的瓶装水,边喝边听赵助理汇报。
“......裴董,就是这些,这个季度的利润和进度比咱们年前计划的目标完成度还要好。”
“嗯。”裴宴渊合上眼,深邃凌厉的眉眼间尽是疲惫,他这身体还是太差,也不知能不能熬到查清真相的时候,“到了酒店总部再叫我。”
“是,裴董。”
可等到了酒店,裴宴渊却发觉身体更加乏累,想了想到底是把视察推到明天,直接去了顶端的专用包房。
裴宴渊自小就有洁癖,即便再累,也要先洗了才睡,只不过,一阵水声后......
围着浴巾重新走出浴室的裴宴渊,整个人的气息和脸色都变了。
全身着了烈火似的,骨头缝儿和身下某处尤其灼热,一呼一吸都带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渴望,他再迟钝也该明白,他这是中了道了。
一瞬间数个怀疑从脑海里掠过,裴宴渊眼底黑沉,抬手发消息让他的私人医生快些过来,再一抬脚,果然,卧室的大床上,正朦朦胧胧地躺着一个人影!
银灰色的被褥微微鼓起一个包,毛茸茸的脑袋侧趴着,身侧露出一截纤细却不柔弱的手腕,手指修长白皙,水葱似的青嫩,一看就知道主人正是个花似的年龄。
只一眼,裴宴渊就感到身体里热流愈发汹涌,脸色瞬间黑如滴墨,他一向极有自制力,不然不可能从没有过床.伴,而这一眼就让他反应如此,只能证明这药过分厉害。
看来算计他的人这次可付了不少心思和好处。
“嗯......”床上的人突然动了动,原本侧趴着的脸露出了一半,让站在床边的裴宴渊面色微微一变。
费尽心机算计他的人送来的竟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