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说着,双眼在夏青树身上溜了一圈,神神叨叨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大师挺灵验的,儿子的事十拿九稳。”
夏青树身体往旁边侧着,坤了下衣服下摆,遮住肚子,弱弱地问道,“阿姨,那我还是叫干洗哥吗?”
“你先叫着,我待会儿去问问。”陈妈妈在他身上瞄了一眼,气鼓鼓地说道,“分开看每个字都还行,怎么合起来那么怪。”
夏青树觉得有点奇怪,陈妈妈今天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落在他身上,偶尔往他身上某个部位看上一两眼,又飞快转移。
“志...漧玺,妈今天熬了老火汤,你喝一点。”陈妈妈打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桶,拿出碗洗干净倒上,放了一碗在陈志宇面前。
她倒了两碗汤,一碗给了陈志宇,一碗放到夏青树面前,“夏同学,你照顾漧玺辛苦了,也喝一碗。”
夏青树看了汤碗一眼,没有伸手。
“夏同学,虽然装汤的碗是元青花,一套好几百万,但这样的瓷器我们家多得是,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端着喝就是。”
夏青树:“......”
陈妈妈昨天看他的眼神还充满了敌意,今天的眼神却很奇怪。
眼神里的敌意少了一半,多了些探究、猜疑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之喜悦。
怎么看这老娘们儿都像没安好心的样子。
夏青树接过价值好几百万的元青花瓷碗,捏着小勺搅了下奶白的汤汁。
“那小勺子单独的价值也要上万的哦。”陈妈妈指着夏青树手里的瓷勺说道,“这款鬼谷子下山元青花全国只剩三套,一套在我们家,剩下的两套陈列在博物馆,有钱也买不到的哟。”
夏青树:“......”
可恶,又被她凡到了!
他在心中默念,人家是资本家,有炫耀的实力。
听听资本家吹牛,也算是小刀揦屁股,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