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举的脸唰得红了:“我没有!”
郑不艾一点都不照顾他的羞涩少男心,大大咧咧地催着刘嘉打开:“这是什么地方的?我在街上都没见过。”
“美国人发明的,这几天他们到处在推销。”刘嘉拿扳子揭开瓶盖。
郑不艾好奇的大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脸,忽然变得扭曲变形,眉头都揪在一处。
彭举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喝得太急,被水噎着了,他嘲笑:“看你急的。”
然后自己很斯文地喝了一口,表情瞬间凝固住,又不想表现出对刘嘉提供饮料的难以忍受。
总之,就是非常纠结,非常痛苦。想吐又不好意思吐,不吐又咽不下去。
“不喜欢就别勉强。”刘嘉体贴地说,“去洗手间吐,别喷地板上。”
两人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跑去厕所,把嘴里含着的奇怪液体吐出去。
“有这么难喝吗?”刘嘉笑咪咪地问道。
彭举点点头:“像我娘熬的药。”
郑不艾苦着脸:“还会在嘴里跳,扎嘴。”
“扎嘴我能理解,像药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它不是甜的吗?”刘嘉新开了一瓶,递给一旁的跃跃欲试的锦儿。
郑不艾好心提醒:“真的很难喝。”
彭举没说话,但也向后退了三步,好像怕锦儿喷到他身上。
锦儿皱着眉:“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她喝了一口。
她跑了出去。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