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静静地听她激动完,平静地问道:“那么接下来您希望我们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提取磺胺啊!!!
那么问题来了,刘嘉只知道那玩意儿叫磺胺,但是,化学式呢?不知道。
闭着眼睛瞎提炼不是不行,但是在没有鼠疫杆菌的前提下,提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人知道。
而且,东北还等得了慢慢实验吗?
一系列的问题压在刘嘉的心头,不管了,记得百浪多息最早使用的方式,就跟上次杀锥形虫一样,直接往肚子里灌,往身上扎。
“我想买一批百浪多息,送到中国。”
拜耳公司的人对此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好的,您希望从热那亚港口运输,还是从马赛运输?”
“我希望走铁路,从柏林出发,走俄国的远东铁路线。”
对面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俄国?您确定吗?那里现在一团乱,您的货可能会在半路被抢。”
“不是吃的不是用的,不过是一桶桶的红色染料,谁要抢,不会有事的。”刘嘉对此持乐观态度。
她乐观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百浪多息对普通人无用,不会被抢。
而是押运它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捍动的。
根据那份合同的细则,火车进入俄方领土,就会一路被官方派出重兵力武装押运,从莫斯科沿途发货,一直送到位于远东的中俄交界边境。
路上没有人敢动那列火车,除非是想早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