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皇室的不对,改一下身份,去掉一部分的剧情,让你们熟悉又无力反驳。

“算是个孝顺女子!”乾隆以孝治国,听到这里,当然赞叹两声。

梦隐可不打算让乾隆对此人有任何好感。“皇阿玛,你错了哦!”

“哦!难不成她为父卖身不值得称赞吗?”乾隆不懂了,这明明是好风气不是?

“若是此女子真是这样想的,女儿当然敬佩,可是这位女子在街头叫卖三天,因容貌不俗,上前问价的人不少,甚至有不少公子哥愿意买她为妾,可她却不同意,直到那位富家公子出现,她才点头答应。女儿就不懂了,若是为父着想,为何第一天不答应,第二天答应,硬是要等到第三天那位富家公子出现才同意。原来,这位富家公子常去的酒楼正是这位歌女卖唱的地方,而且在前些天这位女子的父亲因她卖弄风情得罪了另一位公子,发生争执,被误伤,最后不治而亡,而这位富家公子也在场,对她的遭遇很是同情,给了一锭银子以示安慰,可这歌女就上了心,一个出手如此大方又照顾自己的男人,她如何能不动心呢!”再次停住,望着皓祯有些苍白的脸,梦隐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他和白吟霜了。“正巧富家公子带回这位女子的时候,他的父母告诉他,他们自小为他订了婚事,他们已经下聘,一个月即将取亲。富家公子当然不肯,因为他已经同这位歌女互许情意。自古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子家中的父母肯定不愿,就把歌女赶了出去,公子不愿,扬言若是不让他跟这个歌女在一起,就不认他父母。”

“这个公子太不孝顺了,为了一个下贱的歌女忤逆生他养他的父母真是该死!”弘昼算是听出来,这个故事明明就是在讽刺跪在下方的硕亲王一家嘛!悄悄打个手势,弘昼对着自家妹妹眨眨眼,表示夸奖。

梦隐嘴角含笑,点点头继续道:“更绝还在后面,歌女没进家门,公子只当是父母无法拒绝那门婚事,只得将女子养在外面,两人每天互诉衷肠,情语绵绵,不日就身心相许,要知道这位歌女还在孝期,对于生养自己、又为自己而亡老父,这位女子竟能守孝都做不到,真真是对得起养她的父母。这点都不算,更过分是这位歌女那我见忧怜,楚楚可怜的姿态总是让人以为她就是受害者,如此,公子在她的劝说下取了那位小姐,可新婚之夜却独留新娘独守空房,之后,更加离谱的是他们自称是‘真爱’,富家小姐被如此冷落,她的娘家人肯定不愿了,人家好好的一女儿嫁过来又不是来找气受的。”

“说的对,这个歌女还真是手段高!”皇后低声感叹。

“当然,柔弱的女子在男人面前一向很吃香,只要摆上一脸泪水,再把错放在自己的身上,男人就会对一边没有哭的女人大发雷霆。事实上,每个女人都是脆弱的,他们要的也不多。男人可以很强大,可是女人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拥抱他们的怀抱。”梦隐的话是提醒乾隆,令仙子明善长装可怜这一套,见他们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们听进去了。“富家小姐有自己的尊严,她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跟一个下贱的歌女计较,并大方地让这个歌女做了妾,哪知这个歌女并不知足,手段用尽也不让公子去小姐房里,最终,小姐家行动了,利用生意让公子家的一切都被套牢。小姐家的人说了,只要好好对待他们的女儿,他们就收手。”

“恩!到是知礼。”弘昼点头夸奖的当然是小姐这一方。

“哼,可惜啊!富家公子的父母是想让儿子好好对媳妇,可是这富家公子耳根子软,枕边风一吹,便跑到小姐面破口大骂,说她善妒,容不下别的女子就使手段,使得小姐气得生病,最终郁郁而终。最后,小姐娘家尽全力打压富家公子一家,使得富家公子百年基业全毁。现在,故事讲完了,请大家讲讲自己的想法吧!”

“此歌女下贱,不守孝道,同男子做出这等下贱之事,应罚,至于那位富家公子,不仅不孝不仁不义,还蠢笨无比。”乾隆是不会承认自己也喜欢楚楚可怜这一类的女人的,以后他还是离令妃远一点,不然他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可是要毁了。

“一个歌女会使这种手段不是错,可是一个人连基本的养育之恩都能忘,那么她长得再美,都跟美好挂不钩。”皇后娘娘到底是耿直的性子。

弘昼扫了皓祯一眼,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体,笑着道:“若叫我说,这个富家公子的错最大,没有脑子就算了,他可曾想过这百年的基业是他祖辈多少年的血汗,再者富家小姐知书打礼,怎能一再不知进退,真叫人心寒。”

“晴儿到觉得这爱情很美,却不能被拿来当成害人的借口。”晴儿见梦隐对自己眨眼,就知道她说的故事是什么意思了。

“兰儿也觉得这对男女太过无耻、自私,让所有人为他们所谓的爱情陪葬,真真叫人无法评价他们的心到底长得什么颜色。”

“呵呵!兰儿这就不懂了,有些人一旦栽进到一个圈子里,就会迷失本性,比如赌博。”她没想让谁死,既然可以改变命运,那么她可能害人的人吞了自己要加注在别人身上的苦果。“皓祥,本宫比较想知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