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觞眸子一眯,心中又有些疼,柔声问道:“色色,是我,我在这里……”心中却生出一股想要将西子弋千刀万剐的冲动。
夜月色意识都有些不清的将手伸到月无觞左眼的眼角上,眸中带着一丝疑惑。月无觞更是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是我,真的…
夜月色手上一摸到月无觞的肌肤,就感觉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一般,确定了那就是月无觞之后,体内的火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
“月月,我难受……”夜月色靠近月无觞,突然脑中又想到那日清醒之后照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脸,那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夜月色只觉得脑袋很疼!月月抱着的是她还是谁?
月无觞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夜月色的唇角,引得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口中的申吟更加频繁。
“我是谁?月月,我是谁?”怀中的人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向他靠近,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她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去驿馆的时候,便听见西子弋说将夜月色和秦倾换了一张脸,但是当他看到驿馆中的秦倾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不是她!一个人不管不成什么样子,她的眼眸和给人的感觉都不会变。何况他的色色眼眸深处怎么隐藏着意思恶毒以及贪婪。
所以知道了夜月色被月流影带走了,他便马不停蹄让人找月流影的去向。从而在别院找到了夜月色。可是如今人找到之后,她却问他她是谁!月无觞子女中微微的心疼,西子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脑中思索着,同时口上温柔的安抚着夜月色,“色色,你自然是我的色色……”
温柔坚定的语气没有让夜月色感到安心,心中越发的升起了一阵惶恐。一边抗拒着自己向月无觞靠近,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火熊熊的烧着,夜月色整个人挂在月无觞的身上,口中纠结的说道:“唔……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是我,我不是我……”
月无觞心疼的将夜月色搂在怀中,轻声的问道:“那你是谁?”不带夜月色回答,月无觞轻轻的说道:“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色色……”
“狐狸精!”夜月色脑中突然想到这个词,她不要他抱着她,挣扎的想从月无觞的怀中起来,却让两个人贴的更近。
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个中了合欢蛊的女人。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一个带着媚态轻呼的娇吟。
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相贴之处,一片火热。
月无觞看着一边念着不要,一边又向自己靠近的夜月色,心中一痛。牙齿咬碎,一定要将西子弋那变态千刀万剐。
然而此时月无觞看着夜月色焦灼不安胡言乱语的神色,突然改变了想法
将夜月色抱到了阁楼之后的一处从外面引进来来的清泉,泉水在秋月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光。月无觞抱着夜月色“噗通”一声跳入了冰冷的泉水中。
冰凉的水漫过两人的脖子,夜月色身高不够,只能抱着月无觞的脖子,浸水的抹胸经不住重力,带子散落落入了水中。
月无觞闭上了眼眸,岂知夜月色的唇急不可耐的撞向他的唇,胡乱的啃咬。一双不规矩的手,四下游移,即使冰冷的水浸泡下,月无觞睁开的眸子以及赤红。
此时合欢蛊的药效已经达到了极致,夜月色自然没有那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心中的纠结,而月无觞不同,纵然此时是多么的考验他的自制力与定力,他都不能。
因为刚刚夜月色的纠结如今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才会明明很难受却又抗拒着他。如果此时他以身为她解了药性,这件事以后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想!
所以,月无觞一边制止着夜月色的动作,一边强忍着自己被撩拨出来的冲动。
直到听见阁楼前面传来脚步声,月无觞将夜月色搂进,压在怀中,直至了她所有的动作。
声音低沉暗哑的不像话,对着前面的人说道:“将要放在前面,立刻去配合欢蛊的解药!”
北棠将清理月无觞体内余毒的药放在了阁楼的楼梯上,翻了翻白眼,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哎,莫非是……咳咳……北棠敛了敛神色,自然不敢把自己此时的想法说出来,赶忙的跑去配合欢蛊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