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认认真真研究起淤痕来,钱生一边无声尖叫着,一边“啪”的把手机丢开。
但这一次,那好不容易压下的画面再次清晰在脑中播放起来。
重点是!如何在孙蕾的教导下消毒,一个不小心制造了更多伤口。
“滋,钱生,这么迫不及待?”
低低的喘~气声中是那带着些许笑意的意义不明的话语。
而她最激动制造的伤口就是手腕处。
想不到时间久一点竟会是这般的模样。
还...真好看。
...
这个夜晚,钱生就处于一下谴责孙蕾并唾弃自己的堕落,一下又忍不住回味之前的画面,反应过来时面红耳赤的把画面拍飞,努力想把自己藏起来。
这样的一夜,可想而知睡眠质量有多糟糕。
再次被闹钟吵醒时,钱生看着镜中眼圈下那浅浅黑眼圈,想着晚上很可能还会见到孙蕾,深呼口气,啪啪打字:
阿钱一点也不胖:今天你别来等我了,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认真。
那样带着非常强调的信息发送,钱生望着手机,脑中已经闪过一百零八种孙蕾会回复的话语。
“叮咚~”
再次听到玲声时,迫不及待的点开:
孙蕾:那好,明天见。/微笑
明明下定了非常大的决心,但看到这样干脆利落回复,钱生瞪着信息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忍不住轻轻磨牙,竟是又有些气。
这回复,是不是也太干脆利落了?
仔细想来,这几日好像也一直被迫跟着孙蕾的节奏走,每次被激的昏头昏脑的人好像都是她?
凭什么?
一点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