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碰不碰那纯白栀子花中,手指轻轻的碰到了孙蕾的手腕。

就像个突然发现新鲜玩具的孩子,手指在那手腕上轻轻滑动:

“我虽然闻到过很多次栀子花香,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清栀子花的长相。

以后我到底该看到栀子花就想到你,还是该看到你就想到栀子花了?”

这一个月虽然每每最后总会被孙蕾撩~拨的落荒而逃,但事实证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种以前绝对不敢说的话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甚至连脸都末红。

两人靠的实在太近了,呼吸交错,发丝交缠,眼眸里能看清彼此小小的身影。

靠的极近的钱生此刻全身心只关心一点,孙蕾怎么还没被她撩~拨到羞赦难耐不可自拔!

“钱生~”

“嗯。”

“你真想知道?”

“啊?当然。”

许是太过专注,当孙蕾嗓音暗哑,带着某种危险意味开口,钱生没有丝毫犹豫的应声,甚至还带着点小骄傲。

“呵~那我告诉你~”

迎着那带着几分愉悦的笑声,钱生忍不住越发往前凑了凑,眼里满是期待。

“呀~”

伴随着小声尖叫,孙蕾竟是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脸上带着几分危险的笑意,双手揽住钱生腰间,直接抱着她坐到了木桌上。

可以让两人坐下的木桌在此刻恰好占满。

木桌用的材料实在太好了。

非但光滑无毛刺,而且带着一种沁人的凉意。

与着身体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