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那是你自己应得的,不是老夫给你的。”他拍了下我的肩,“若不是你有才,纵然老夫给你机会,你亦是抓不住,这还是要感谢你自己。”
“太师,张某有一事不明。”
“将来听听。”
我俯首,“或许是有些个冒然,但确是心有疑问,今日看皇上好似已近四旬,那东方夔既是皇上老师,莫非已是六旬了?”
邹子琛一听,登时大笑了起来,连带着旁边的婢女们,捂嘴偷笑。
我和武裘对望了一眼,有些个疑惑不解。
“张军师不晓得,皇上的老师东方大人不过才而立之年,且外表甚美,然,因暴戾之性,遂才让人不敢偎近。”其中一名婢女解释道。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自己亦是觉得好笑不已。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日,其实想来,一切皆是缘字,就好似千里马遇见了伯乐,相信世上没有几人像我这般地走运,一场战役是个挑战,却亦是一个机缘,从此改写了我的后半生。当时,我就是作这样的想法,我想,我以后的人生会丰富多彩,没有了任何人的利用,没有参杂了过多的纷争,这就是我自己纯粹的生活。
但谁亦是没有料到,第二日一早儿,好似全城之人皆是识得了我,不论我走到哪里,那些人的眼光便是追随着我,就好似我是一个发光体,令他们看得目不转睛。还没有出门半里路,我和武裘便是吓得连跑了回来。
“呵呵,瞧吧,我就说了,你们不该这样出去的。”邹子阙一脸地得意。
“你啊,既是知晓,干嘛不和我们提前知会一声?”武裘暗暗责怪道,他与邹子阙两人关系甚好,总是没大没小的玩闹着,或许是患难与共过,两人纵然是闹了眸气,亦是过了一个时辰就言和。
“谁让你们出去都不带我的。”他双手环胸,有些愤恨之样。
“张军师啊,”这时管家从远处跑了来,“张军师?”
我赶紧地迎了过去,“管家有何事?”
管家一脸地急色,“大学士来恭祝于您,此时正在前厅等着呢。”
我点了点头,“我这就过去。”
待一瞥头,看到那两人还正争得面红耳赤,热火朝天,不禁叹了口气,独自走了过去。
“让大学士久等了。”我的眼前站着的正是邹子国的刘大学士,已是知天命之年,他身着着白色华丽锦服,看其身侧,摇放着两个釉彩花瓶,只怕甚是昂贵。
“无碍,无碍。”他连摆着手,脸上堆满了笑容,“今日才来恭祝,实是有些愧疚。”
我笑了下,“大学士太过客气了,若是论辈分,张某该是拜您才是。”
他扬起了头,又是多打量了我两眼,摇了下,“果真是个有才又虚心之人啊,假以时日,想必定是会成为我邹子国的重臣。”
“大学士太过奖了。”我颔首。
“呃”他笑了下,面色有些犹豫,好似在做着什么挣扎一般,许久才说道,“不知张军师可有妻室了?”
我怔楞了下,摇了下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大学士拍了下手掌,“老夫有一小女,虽是无才,但略懂一些四书,擅弹琴书画,喜好吟诗作对,不是老夫夸耀,小女继承了他娘亲的相貌,甚是不凡,老夫见到张军师第一眼,便是相中了,总觉得张军师与小女甚是相配。不知”
“公子,公子”武裘慌忙跑了进来,“奴才刚与闲少爷争吵,熟料他竟是一不小心,栽进了水里”他气喘吁吁。
“什,什么?”我猛然站起了身子,“快带我去看看。”才是欲跨出门口,又是停下,扭头,“呃,张某现下有些事,刘大学士怕是要先回去了。
“无碍的,快去看看要不要紧。”他摇着手,喊道。
我点了下头,就随着武裘走了出去,直到快入了院子,武粪突然放慢了脚步,肩膀有些个哆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