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绫默默站在一边。
邬母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挥毫,宋母看了一下纸张大小,发现那道符足足有两张A4纸那么大,心里有些犯难,这么大张符喝下去和不容易。
画符不在写的多飘逸流畅,而在于有没把元气注入到每一划中,再使每一划都产生关联,让符‘活’起来。
理论上,越大,越繁杂的符越不好画,邬母这次也有些赌的成分,几乎是掏空了一身的元气去画符,本以为很够,可到最后竟然发现还缺不少。
这张符眼看着是要废了,到时她元气用尽只能找家主帮忙画,来来去去的就有些麻烦……
邬航一直在跟着邬母学画符,多少能看明白一点,现在瞧她接续不济的样子心下十分焦急,但也只能干看着,帮不上什么忙。
刘绫轻声叹气,没想到一家家主或是长老,制符手法竟这般原始且耗费元气,一张凭邬母能力画起来很轻松的符,硬生生快耗没元气成为废纸。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其身后,抬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刚才汲取的那些元气如泉涌一般,瞬间向对方送去。
同时她还控制着邬母的手,微调了一下符上的元气回路,增强符的作用。
邬航在刘绫靠近他母亲的时候就感觉不对,现在看见她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连忙喊道:“你快放手!”
宋母后知后觉的站起来,她虽然不懂符,但她知道画符时一定要安静,不能让旁人打扰。
现在邬大师画的是给她儿子元容救命的符,怎么能让别人打扰了呢!她怒目圆睁,抬起手就要去打刘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