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手开始用蘸水的皮鞭抽鹤林赤裸的身体,鞭梢不是很细,抽在身上不会立即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但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鹤林两年前十七岁时就已经挨过鞭打,他知道鞭打的滋味,他咬紧牙关,承受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一声不吭。
抽了十几下后,陈福齐才想起来问一下口供,鹤林仰着头,理都不理他!
该马贵拷打了,他站在鹤林侧面,用水浸泡过的藤条又湿又重而且很有弹性,抽起来手感特别好!他照着鹤林挺翘的两片屁股和两条大腿轮圆了藤条抽打起来,每打一下鹤林屁股上和大腿上就隆起一道紫红色的肉痕,鹤林咬紧牙关,不让这些残暴的打手听到一点痛苦的呻吟或惨叫!
这样打来打去,鹤林的浑身上下布满了一条条鞭痕和被藤条抽打后隆起的肉痕,后来,马贵不但抽打鹤林的屁股和大腿,浑身上下还专拣鹤林的骨头关节打,终于他们听到了鹤林再也控制不住的肉体剧疼而发出的惨叫,鞭打和藤条抽打时而交替进行,时而一起进行,鹤林终于低下了一直仰着的头颅,昏死过去。
陈鹤林被冷水泼醒后,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马贵他们乐的这样,他们不在意什么口供,他们希望这个年轻的犯人不要招供,就这样让他们虐打下去!
这次,马贵从墙上摘了一根鞭梢比较细的皮鞭,这种皮鞭抽下去,身上除乐马上隆起一道紫红色鞭痕外,鞭梢将在在肌肤上撕开一道小裂痕,溅出鲜血。他们要让犯人见血了,犯人年轻性感的肉体除了鞭痕和肉道子还不够刺激,他们要让这个年轻的犯人鲜血开始从肉体上浸出来,增加他们残虐的疯狂!
“说不说?不说?”
“快说,你的领导是谁?”
“和你一起来的都是什么人?你们到县城干什么来了?和谁接头?”
“”
“给我打!”马贵疯狂地乱吼着。
他们交替着,用皮鞭狠狠抽打鹤林,他们守着水桶,每鞭都要先蘸了水才抽下去。
皮鞭在空中呼啸,然后重重地抽在鹤林的一丝不挂的身上,从胸脯到脊背,从腹部到屁股,从大腿到小腿,他们就这样从上到下一路抽下来,皮鞭割裂着肌肤,血水随着皮鞭的离开而飞溅出来,接着就是鹤林忍不住剧疼的惨叫,血水开始慢慢顺着十个脚趾头往下滴,胸脯、肚子、大腿、屁股到处都隆起道道流血的肉痕,鹤林悲愤地仰着头,忍受着残酷额拷打,他就是不招供,不屈服,抽了五十多下他就再次昏死过去,被冷水浇醒后,马贵和打手正要再次残酷的虐打鹤林,赵典狱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让停止用刑!
原来,赵典狱长邀功心切,向保定警察局报告抓住了一个抗日分子,而且这个抗日分子原来还是一个地下组织成员,保定警察局局长是日本人,立即让他们把犯人火速押解到保定日本宪兵队,交给日本审讯!
马贵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又要立即押解走啊?他依依不舍地从拷问架上放下陈鹤林,才拷打了一轮,大部分刑罚还来不及用呢!便宜这小子了,说便宜倒不一定,到日本宪兵队,这小子更得脱层皮,只是他有点遗憾,还没有虐待够而已!真的有点遗憾!两次他都在鹤林身上没有过足虐打的瘾头!鹤林浑身的很多地方都皮鞭抽破了肌肤,死去一样趴在地上,没有一点气息。
在保定日本宪兵队的地下刑讯室里,陈鹤林立即接受了审讯,面对拷问,陈鹤林有思想准备,审讯他的是日本人,他看的出来,站在他身边的几个打手也是日本人,各种刑具和刑罚都不是陈鹤林原先在小县城的刑讯室里所见过的,这里有最先进的电刑和其它折磨人的酷刑,他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年轻人是无法想象的出的酷刑的残酷和惨绝人寰。
他没有想到的是,坐在审讯官旁边的还有卫军,卫军换了着装,竟然穿着伪警察的服饰,他不知道卫军已经打入敌人的内部,当上了警察局特务科的副科长,他这次是奉命协助日本人审讯一个刚抓获的抗日分子,据说还是地下组织的成员。日本人对地下组织的案子历来很重视,这不同于一般的抗日事件。卫军通过袁宏毅的密报,已经知道陈鹤林被捕,原来,在王营长的营里,还有地下组织的其它成员,只是鹤林不知道而已,鹤林实际上已经和孙老师取得了联系,孙老师让他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以后有机会再伺机行动!这次地下组织知道鹤林不幸被捕,指示袁宏毅让他们尽可能营救陈鹤林。一旦被抓进日本宪兵队,被营救出来的可能性非常低,卫军心疼地看着鹤林,没有露出一点声色,鹤林心里虽然不明白卫军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从他脸上,什么表示也没有,他相信他的卫军哥哥,他做任何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