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喜。”无名不急不躁的声音又传子过来,直接打断了某人还想继续的话题。
这下,宫大小姐气得就只差掀桌子了。
“你妹!无名,你丫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故意的!”一次两次这样也就算了,尼玛,这是第几次啦!不就是赢了司琴一次,让司琴大出血了一次嘛!她现在已经大出血多少次啦啦啦啊喂!
“大长老想多了。”无名的语气不阴不阳。神情淡淡,好似真的是宫月芜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
尼玛!气愤地一拍桌子:“再来!”她就不信邪!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玩意儿少说也玩了三年了,还真就不信就这样给一个刚学还不到两天的人就这么给压着打了!
无名耸耸肩,示意没意见。反正那老不死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那就再玩一轮。
“东家,你开始。”
“八条,谁要。”宫月芜丢出一个牌。
这下无名却是难得的安静了。不是他拿着没用,而是……
“碰胡。”司琴看着那八条,眼睛一亮。将手中的牌翻出,仰面朝上。
“尼玛!无名你丫使诈!”
“我使了什么诈?”
“这一轮不算,重来重来!”
“赌场里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
“反正不算!”
“你输了就得给钱!还是……堂堂一个飞羽宫的大长老就是这般敢赌却输不起的?”
司琴和侍书早已经站了起来,退到了一旁。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这多大点事儿啊?大长老不缺这些钱,无名也不会缺这些钱,这……
于是……
“¥,¥”
“,”
而围观的众人正看得津津有味,无论是谁,此刻恐怕也忘了来这里的最初目的了。
何德在家仆的带领下,一出门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个场景,当即气得嘴都歪了!
妈的老子!这是镇国将军府!不是什么集市场!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岂有此理,他何德虽然落到了这个田地,但是他镇国将军的名声还在!头上这块烫金的牌扁还未拆下,岂容这些人在这里撒野!
“黄口小儿,休得胡闹!”
何德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将军了,这股久经杀场上的气势还是无法抵挡住的。很多时候,上战场靠得就是这股嗜血之气来震慑住敌人。而何德这明兰帝国的战神更是无法直视!更遑论此时,何德因为怒气而将自身的内力散发。
所以当这气势一出,周围原本被这赌局吸引过来,而围成圈的百姓们好一点的就是抵制不住这压力往后退步,有些老人和孩子或者是体制弱的妇女直接被这股混杂着内力的气势压得倒地口吐鲜血。而这条街本就并不是很宽阔,只有大概六七米的样子。这条街其实在这里来算应该算是挺宽的一条了。只是在人群的包围下,便显得窄了。
还有几个要过路过的花甲老人在这股气压下,镇得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