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候,秦国北边鎮守的墨林上將军,本來支援費城的十万兵马,在知道費城大胜的消息后,改道直接奔去酝擎关,与墨雨的十万兵马汇合,二十万士兵,鎮守在了酝擎关后关之处。
以十几万对二十万,如此战局,不用再想,巳无再胜的机会。
齐之谦,楚刑天,相对叹然,大好时机稍纵即逝,此时秦国所有的布防巳经到位,他们在无可乘之机。
黑漆漆的盔甲在天空中的闪动着阴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退去。
齐之谦看着眼前被大火燒得焦黑一片的酝擎关,听着酝擎关上空发出的激烈鼓声,墨雨要出关了,所有调动和准备都巳完成,他要出关攻打他们了,再不走,他们也许走不掉了。
阴沉沉的天空烏云厚重的堆积着,壓抑的人喘过气來,狂烈的北风呼呼的从北方刮來,寒风刺骨,鵝毛般的大雪从天际洋洋洒洒而下,满天飞舞。
苍茫的草原上,一片白雪覆盖,满世界都仿佛变成了白色,所有的血腥都掩盖在了这茫茫的白色之下,白色,那么純洁的顏色,白色有代表着失敗和代表着死亡的意思,雪越积越厚漸漸朝他们覆盖了过來。
齐之谦紧紧的握了握拳,冷沉的声音傳达这茫茫的白雪之中:“退兵!”
与他站在一起的楚刑天没有说话,只是面无情的一挥手,黑色的鉄骑快速而整齐的朝着趙国的苍茫草原而去,退兵了。
“独孤絕,这一次你贏了,下一次,我们在決雌雄!”威严的声音响彻天际,楚刑天一调马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齐之谦冷冷的看了一眼酝擎关,一鞭子抽打在身下的马屁上,鉄蹄阵阵,呼嘯而去。
“独孤絕,我会再回來的。”
天地皆白,把一切血紅掩藏在这片白色之下,來年雪融他之时,这个世界应该再度回复他的原样,再度欣欣向榮。
六国灭秦,在这一刻划上了終点,以一国抵抗六国,这一仗秦国大捷,也就是这一杖,奠定了他们走向一統天下霸业的基石。
雪花紛飞,天地间一片銀裝素裏,冰冷的没有溫度。
但是这个时候的秦国都却一片欢騰,整个的陷入了狂之中,那热闹的气氛,那炙热的溫度,寒冷的天地几乎也要為他们让路,这个时候的秦国是需要欢庆的,这个时候的秦国都,是允许庆祝的。
秦王宫
“我先送我的朋友们回去。”
“不准。”
“那我去給我师傅说一声。”
“不准!”
云輕坐在独孤絕的寢宫黑玉床上,看着眼前横眉竖眼,满脸霸道的独孤絕,无语的搖头。
没有在費城停息,独孤絕直接纵马回了秦国都,等她回过神來就已經在这秦王宮的龙床上了,她还有好多事情要處理,这獨孤絕这霸道怎麼越來越严重了。
“我还有朋友……”
“不准。”
云輕的话还沒有说完,獨孤絕眉眼一橫霸道之极的瞪着云輕,直接打斷。
云輕剎那哭笑不得,却明了獨孤絕心中的想法,他怕她还會离开啊,这个男子……唉,深深的看着獨孤絕,那眉眼中情有多深,那心里痛就有多深,她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男子啊,又何等无奈傷害了这样的男子啊。
“我……”
“那那麼多话,閉嘴。”獨孤絕眉头一皺,身形一个晃動朝着云輕就扑了过來,云輕一个躲让不及,直接被獨孤絕給压倒在黑玉床上。
白色的裘袍映衬着黑色的大床,都是素凈的顏色,却好看的不可思议。
緊緊的身体相貼,獨孤絕炙熱的身体覆蓋在云輕之上,狠狠的压着他心中想了千百次,挂念了千万次的人儿,如此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才能确确实实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等了,不等了。
不待云輕在说什麼,獨孤絕直接以口封之,极尽狂烈的着那殷紅的双唇,辗轉反側,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云輕措不及防被獨孤絕压在龙床上,不待她反應过來,卲炙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那般的狂烈,那般的激烈,几乎奪尽了她的呼吸,几乎要整个吞噬了她去,那里面夾杂着极致的深情,也夾杂着浓重的情欲。
那是要占有,那是要征服,那是,要融合在一起。
緩緩的閉上眼睛,云輕輕輕的伸手摟住獨孤絕的头頸,这是她的獨孤絕啊,这是她深愛的人啊,还有什麼不能給他,还有什麼不舍得給他。
无聲的默许,让獨孤絕更加的瘋狂,一把撕开云輕厚重的裘袍,大手一伸就摸了迸去,炙熱的双唇沿着云輕的嘴角狂烈的了下來,重重的在云輕的脖子上,頸頂上烙下深深的痕迹。
滿天的冰雪下,秦王寢宮却是炙熱的,几乎快要燃燒身的溫度。
“陛下,王后。”獨孤絕一手探入云輕衣襟,正要整个扯下那讨厌的衣衫,寢宮外突然响起楚云的叫聲。
獨孤絕眉眼一竪,一把按住也听見聲音,想起身的云輕,根本不理會宮外的楚云,重重的貼合上云輕的身体。
“陛下,王后。”
“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