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雨没有拽住几人去大殿,而是带着烈火等回了她住的地方,她一般不参与人界的事情,所以这次也不准备插手,等白衣把事情与傲苍寒他们交代清楚后,她在去找他说三珠都收齐的事情,所谓知道的多,陷的越深越不好往出拔,这点她明白的很,还好,她的房间没有被毁掉。
“老婆,你就住这地……”应青莲看着眼前子雨的房间还没说完,就一步跨进去,对上了里面居中正坐的白衣的眼,顿时微微挑眉没有在继续说。
尾随其后的子雨诧异的看着白衣,和二师兄等人,干什么在她的房间里,等她么?
“兔兔,我的小娃娃,我好想你啊,抱抱。”房间里一瞬间的寂静后,跟在后面进来的木无邪,一眼看见白衣怀中的小兔妖娃娃,终于停止了对傲苍寒的荼毒,一个飞扑朝白衣扑去。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空气轻微的发生了一点碰撞,然后就见白衣还是淡然的坐着,木无邪还是那么站在原地,娃娃还是蹲在白衣的怀里,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动过。
只是两人中间的地面上,一条硅裂的口子正横在两人中间,无声无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来的莫名其妙。
不过周围的这几人全都是明眼人,老二和老四,听阈,齐齐扫了木无邪一眼,能跟人皇对一招,好像也没吃什么大亏,不得不说这人实力的可怖,而应青莲,烈火则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好像这事情很正常,只傲苍寒满脸不爽,冷冷的一哼。
“哥哥,姐姐,娃娃好想你们。”爬白衣怀里的娃娃,一见担心了这么多日的子雨和烈火来了,顿时也顾不得暴露身份了,一个猛扑化为大娃娃就朝子雨扑去。
烈火见此一个闪身当先抱住娃娃,大衣服一遮,遮挡住娃娃赤裸的身子,边上的子雨无奈的缩回伸出的手,摸摸鼻子,真是的,还是个孩子啊,都不让他抱。
“兔兔。”木无邪从白衣手中抢不到娃娃,一见自投罗网到烈火手中,顿时一个闪身冲过去,一把抱过娃娃,对上那粉嫩嫩的小脸就是一阵猛亲。
“口水,你个大色狼。”娃娃挥舞着爪子,对着木无邪咆哮。
木无邪则满脸笑容的抱着娃娃道:“兔兔,可以变回去么,我喜欢那样子的。”
小兔妖娃娃顿时狠狠瞪了木无邪一眼,瞪归瞪,不过骤然看见自己熟悉的朋友们,那心情不止一点半点的好,身形一闪变回小小的珍袖小兔子,张牙舞爪的抱着木无邪的手掌啃。
木无邪顿时双眼冒星星,抱着娃娃就转一边交流感情去了,他可对什么大事情不大事情没兴趣。
房间里本来冷沉严肃的气氛,被木无邪和娃娃这么一打岔,变的温和了许多,不过却减少不了那种浓厚的肃穆感觉,只二师兄等人看见娃娃是小兔妖,连眼都没眨,满脸严肃的表情,就可知道发生的事情比娃娃是妖精更大。
白衣没看烈火,子雨,应青莲三人,只抬头看了眼跟着的二长老,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漠,手腕一挥,几人眼前骤然出现一张水墨山水图,子雨斜眼看了眼,没明白是什么东西。
应青莲却一扬眉道:“人界地图。”傲苍寒一见白衣拿出人界地图,不由皱了皱眉道:“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衣面色冷淡,双目注视着眼前偌大的地图,沉声道:“锦州,风洲,云洲,历城,九城,运城,发现疫病。”
傲苍寒一听瞬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低头看着眼前浮动的地图,那上面这几个城市已经被红色圈了起来,靠近它们的城市,则是一淡黄的颜色围绕了起来,一目望之相当明显。
“黄色是什么意思?”傲苍寒头也不抬的问道。
二师兄满面严肃和焦虑道:“疫病无法控制,正在不断的开始蔓延,周围的城市,正在被牵连。”
老四一脸冷沉之色,此时也没有平日的风流劲了,一指点着那红色圈了的城市,沉声报告他们刚才知道的消息,道:“三师兄他们已经全部去了这些地方,发回来的消息很糟糕,仿佛一夜之间就出现了疫病,所有的药物都无法控制,传播的速度非常的快,这几个城这几天时间里,几乎全城都感染了这疫病,老三他们没有办法,已经下令封城。”
“下令封城。”傲苍寒顿时一震抬头看着白衣。
白衣眉眼中一片肃杀,完全不比往日的淡漠神色,见傲苍寒抬头看来,白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却是无形中回答了傲苍寒的疑问。
傲苍寒见之缓缓挺直了身体,一股浓重的杀气氤氲出来,拳头捏的咔嚓做响。
子雨在一旁也听见了这话,面色也冷了下来,握住烈火的手,半是诧异,半是震惊的看着白衣。
疫病,人界的人都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什么疫病,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搞错了。
边上的应青莲眉眼依旧还是那种淡雅的神色,见子雨有点明白不过来,不由微微淡笑着低声道:“是人就有弱点,他们的身体对毒没有抗性,虽然普通的毒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遇上特殊的就难说了。”
子雨听着应青莲的解释,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话应青莲和烈火曾经都给她说过,妖精和木界的人对毒这个东西,天生带着抗体,而这人界的人对毒,就如木界的人怕火是一个性子,是致命的弱点。
一明白这点,子雨的心凉飕飕的,封城,顾名思义,不准进不准出,好的人在里面,得病的人也在里面,医治的好,那么解救的就是一城,医治不好毁灭的同样也是一城,天,好极端的做法。
房间内一片沉默,要是有办法解救的话,肯定用不着封城这么严重,那么说是没有办法对付这个什么疫病,所以为了不传染出来,只能如此的铁腕,如此的铁血。
白衣扫了一眼房间内的众人,看着面色苍白的二长老冷冷的道:“我需要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