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抬头,只见方展宏规规矩矩的拿着瓶,转身向茶几走去。这小白脸立刻意识到自己拉虎皮扯大旗这一招起了作用,立刻直起了身,得意洋洋的道:“我就说了,哥们儿你是知道进退的人,今天这情哥们儿我记下了。我们怒哥和静爷,谁敢不给几分面!”
这傻b正得意呢放在茶几案上,伸手拿起一瓶没启盖的啤酒,猛得一个转身大侧步,一个箭步就跨到了正喋喋不休的耍碎嘴的傻b面前!抡圆了就是一下!
所有人都听到那一下闷响!
紧接着一声玻璃开裂的声音,裂开的酒瓶里的啤酒半点没糟践,洒了这孙一头,混着他的血水就淌了下来;最后是咣得一声,放倒在地。
“看见了吧?学到东西了没?”方展宏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看着华蕾,道:“方老师又教你一招。看着,这装满酒的瓶砸人和不装酒的瓶砸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方展宏随
瓶把儿一扔,象上课一样转过身来对着华蕾,指着地这人,解释道:“用空瓶砸人一脑袋碎玻璃,皮外伤;用装满酒的瓶砸人脑袋,脑震荡。懂了吧?”
说着,方展宏拿起另一瓶没启盖的长城干红葡萄酒——跟个小号的棒球棍似的那么大,递给华蕾道:“好,刚ォ老师示范过了,下面你来试一试。”
说着,一手向墙角另一个还在哆嗦的小一指。
那小被方展宏一指,吓得一下就跪下了,痛哭流涕的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我跟他们不是一道的……我也是被逼的……我……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你放了我吧……”
“放你妈的屁!”邓凯上前一步,怒喝道:“干他妈这种缺德事还有被逼的?的!”一步迈上去就把方展宏手里的酒瓶接过来了……
后面一个跟邓凯玩得极好的哥们儿一把拽住了邓凯,低声道:“你别惹祸!这几个人敢在正经场里干这种事,搞不好真是郭怒和官静手下的人!打狗还得看看主人是谁呢!”
邓凯看了身后这几个哥们儿一眼——从根儿上说,这些人都是他邓胖的朋友,跟方展宏只不过是间接隔了一手的交情。所以刚ォ方展宏和华蕾办事,这些人没拦着;但是邓凯和他们亲厚,他们是真怕邓凯惹祸上身。
邓胖举着瓶指了指那跪在地上地那小。扭头问自己那哥们儿,道:“打狗?看主人?”
那哥们儿迟疑的点了点头,道:“犯不上,你别……”
邓凯没等他说完,一扭头砰得一下,就把那小抡倒在地了,那酒瓶也裂开了,酒洒了一地。
邓胖伸手拂了拂身上。冷冷的道:“我打狗,从来不看主人。”
方展宏哈哈大笑,叉着腰看了看那几个被华蕾摔得七荤八素的畜生,尤其是那两个没穿裤的。
那几个小年纪都不大,而且一看就不是出来混的那种人,个个脸庞白净、衣服多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哥儿。
这几个小崽一看方展宏这魔君这么看他们,吓得脸都抽筋了,嘴唇发白,牙关紧闭,一声不敢吭。
方展宏一见这种窝囊废就心烦,挥了挥手,道:“行了,哥儿几个,今天败了兴了,散了吧!结帐走人!对了。刚ォ叫姑娘的可别忘了把小费给了,欠花帐这事儿咱爷们儿可不能干。”
在大家地哄笑声中。华蕾走到沙发前,扶起了郝佳。
方展宏走到郝佳身边。拿起那半拉手铐看了看,扭头一看郝佳的旗袍上别了个俗气的胸针,于是让华蕾帮忙摘了下来,把拿胸针上的别针给卸了,拉直了,伸进手铐的钥匙孔里,轻轻捅了几下……
这种仿真手铐方展宏从小不知道拆弄玩坏了多少副了,应手就开。
解了手铐丢在一边。方展宏拍了拍郝佳的肩膀,道:“走。老师送你回家。”
说着,几个人一起出了房间,回隔壁屋拿了自己地东西,刚走到走廊上准备去结帐,只听见走廊那头一阵兵荒马乱的,人来人往——
几个神情彪悍的壮汉簇拥着一个小矮个儿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大帮高矮参差的小弟模样的人。
中间这矮个儿身高一米六七左右,剪着小平头,一身休闲的打扮,虽然矮小但是一脸的精悍,走在几个大汉中间半点也不显得猥琐,反倒有股颐指气使的派头。
这小平头刚走到跟前,旁边那屋里窜出刚ォ被华蕾修理的那几个公哥儿来,其中两个刚穿上裤的,一看见那矮个儿就杀鸡似地叫了起来,其中一个嚷道:“郭怒!你丫怎么看得场?居然放人进来打我!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别说你,就是官静,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看你们的买卖是不想做了!”
那个叫郭怒地小平头冷冷的打量了这小一眼,道:“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说着,没再理这几个灰溜溜地跑出来的家伙;那五个小见来了援兵了,再没有刚ォ在屋里那副要死要活的衰样了,个个神气活现的站在郭怒身后,嚷嚷着要让方展宏和邓凯国庆节到医院里去过。
郭怒打量了方展宏两眼,点了点头,道:“这位兄弟,你好霸气啊!可着这整个北城,谁不叫我一声怒哥,你连我的人都敢打,行,有胆气!”
方展宏淡淡的道:“我打人,只分该打的和不该打的,不管是不是国务院总理他爸爸。”
郭怒冷哼了一声,道:“行,兄弟你是英雄了,露了大脸,出了大气,耍了大威风。可我怒哥地面,这可让你踩在脚巴丫底下了!这几位少爷,那都是我老大官静请来的客人,里面听说被你砸晕了两个,那是我兄弟……你说说,这帐该怎么算?还有,这个妞……”
郭怒说着,冷冷地一指郝佳;郝佳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一哆嗦……
郭怒道:“她可是心甘情愿到我场里打工的,我的伙计虽然做的过分了点,可她就是干这行的,买卖不分贵贱,各凭自愿。我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就这么把人带走了,说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不合适吧?”
“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是坐台的,我只是来推销啤酒和做包间服务员而已!”郝佳突然带着哭腔道:“他们把药放在酒里,逼我喝,不让我走……”
方展宏一听就明白了,转头看着郭怒,冷冷的道:“怒哥是吧?既然是这样,这事儿,我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了。既然怒哥是带着兄弟出来做大事的,不会不懂规矩吧?包间公主和坐台妹的区别,还用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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