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经理您还是用这钱看看您侄子吧。”周谨言刺了他一下,然后笑着道:“不过,经理是前辈教了我很多,我很感谢经理,以后希望我来佩尔,能得到些厚爱。”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经理心底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
听周谨言的意思,他也松了口气,不过肉痛是肯定的,佩尔什么价位,厚爱就是真实惠了。
这周谨言来一次,他估计就得大出血一次。
想想就心梗。
但谁让他过去做的忒不地道,如今风水轮流转,他得供着人家。
收拾好东西,获得了同事依依不舍的小礼物,周谨言捧着个纸箱子离开了佩尔酒店。
自此,他将开辟新的人生。
*
莘烛站在医院电梯中央,咧着嘴瞧天棚。
女鬼吓尿,躲了那么久,反复确认没危险这才回来,怎么就又遇见他了?!
鬼生艰难。
莘烛侧目,与捧水果篮的漂亮小女孩相视而笑。
他与这几只鬼都有缘。
这次峯舒有了手机,顺着师父的角度打开,一打眼差点直接原地爆炸。
“卧槽,这么多鬼?!”峯舒吓了一跳。
莘烛瞥他:“上次你没怕。”
上次?峯舒猛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上次不是师父说安全吗?!
那会儿也这种情况吗?一想到和鬼脸贴脸,他就要疯。
峯舒幽怨地望着师父,这能怪他?
莘烛皱眉不满:“抬头。”
被师父严厉的语气震慑,峯舒老实了,的确是他不够淡定。
熟悉的楼层,莘烛之前来这层还是因鬼婴。
几个倒霉蛋情况不等,最严重的生机闭塞,面如死灰,轻的大概与龚平情况相近。
他们就像是犯了狂犬病,怕光怕声,双眼猩红浑浊。
因是特殊原因,医疗小组来自燕京,他们都是清楚些内幕的,唯一例外便是本院陈医生。
医学教授、学术泰斗凑在一块一筹莫展。
“唉,不行,抗生素也没用,那病毒根本不怕这些。”
“那以毒攻毒呢?”
“肯定不行,他太虚弱了,根本承受不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吓人,如果形成了大规模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别管这是怎么来的,我们就琢磨怎么解决问题。”
脚步声并没引起教授们的注意,他们依旧在据理力争地研究着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