圡禄被狼叫吓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
犼宝宝奶声奶气地哼哼。
他抱着一只小兔子,从兔耳朵一直呼噜到尾巴尖尖:“不要怕,爸爸给你出气!”
圡禄抖着鼻子,蹭了蹭犼宝宝的手。
犼宝宝高兴了。
为了让鹅子亲近他,他一把拨开银狼,抓住白眼狼的尾巴一圈圈地甩着玩:“鹅子解气了吗?”
心中熨帖,圡禄又感激地蹭了蹭他的小手。
犼宝宝眉开眼笑。
犼宝宝:“这只你们用完了还我,我要套上狗绳拴在门上。”
以后每天甩一下,鹅子会更亲近他。
饕餮宝宝翻白眼。
绝对是个蠢主意,到时候别圡禄都不去找你了。和犼宝宝在一块,他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被扒拉了个跟头,银狼懵逼,他傻傻地俯视和他爪子差不多大的犼宝宝。
银狼的表情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不光银狼王怀疑狼生,棕毛和白眼狼同样目光呆滞:这只小崽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几吨大狼扒开。
活像是在掀一张纸。
犼如果解封,能单手吊打鲲鹏,厉不厉害。
拨开一只大狼崽子算什么。
莘烛乐不可支。
白眼狼惊恐万状,用力摇头,它“嗷呜嗷呜”地哀求,不要将它送给犼。
银狼的目光森冷:“你将我的行踪告诉那畜生了?”
“是,是的。新王,不,畜生。”
白眼狼立马改口。
白眼狼:“我收到的命令是跟着您。畜生,畜生那边准备走海路先来炎黄击毙小王子们。”
银狼的视线顿时冷酷而凶戾,他用力抓了下地毯,全身都在隐忍地颤抖。
杀了他的妻子,夺取他的位置,竟还不放过他儿子。
他与他不死不休!
深吸一口气,银狼望向莘烛,郑重地道:“我希望获得帮助。”
大泉山太神秘,也太深不可测了。
他不知道最强有多强。
但他知道,在场的人任何一个都可以吊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