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烛戳了一下, “啪叽”灰圆球咕噜噜地倒下, 就像是骨诺米牌一样接连倒了一片。
“哈哈哈。”莘烛弯着眼, 耐心地等小乲鼠自动站起排队又戳一跟头。
白泽的嘴角一抽:“…………”
得。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大泉山老板的癖好怪怪的。
听到响动,莘烛回头, 与扛着西瓜的白泽对视, 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嗯?你在锻炼身体?”
白泽很想翻个白眼,忍了忍, 将西瓜搁在地上:“我这是给你拿的。”
给我?莘烛轻飘飘地勾唇, 上一眼下一眼, 觉得不简单。
白泽:“…………”
平日的固有印象太形象,没人信他。
但这是实话。
他有什么办法,他的确不愿意啊,他也很绝望啊。被老天爷按头催促,他能说不吗?
说也是可以的,最多被劈成焦炭,可一想到年纪轻轻就秃然……
这不行。不就是照顾一个巨婴吗。
莘烛狐疑。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莘烛知道这家伙,无利不起早,感兴趣或不得不现身才会凑个热闹。
一个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五十分赖在床上的白泽忽然早起了。
诡异不诡异,说他没有图谋,莘烛是不信的。
白泽:“…………”
他无法听音,但他能接收到一切信息包括脑电波,白泽哭笑不得:“我觉得你有场病。”
莘烛一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失聪,他会怎么样?
一场病!
“来势汹汹的。”白泽一本正经地道。
将觉醒当成病也没什么问题,莘烛是与众不同的,他觉醒的过程在变弱。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莘小烛会愈发虚弱,软和到与普通人无异后,也就跌到了觉醒的谷底。
那时候一阵风就能让他发烧,大病一场。
顺利的话,就会变强,并一天翻一番,直到他再临巅峰。
算是彻底脱胎换骨。期间,他会接受所有应得的传承,来自世界的规则,与老天的意志。
至于为什么闫小龙的觉醒和莘小烛不一样,除了力量为双极端外还有遭遇不同。
遭遇啊……
白泽眯了眯眼,深沉地眺望远方,贴身照顾显然是不现实的。
希望这一次,觉醒能顺利成功。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