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傲慢地抬起下巴,给了现场负责人一个眼神,后者立刻意会,狂给布莱特使眼色,让人将舞台上的美人和野兽拖下去,该处理的伤患也抬走了,并按照预案安排了最后表演的场地。为了渲染气氛,节目组还安排伴舞女郎们的表演结束后参加庆祝趴体,满足选手们的愿望。
这些都与布莱特无关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霍奇身上。
刚才培训师的表情让布莱特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联想到了什么,灵光乍现,但那瞬间的灵光又马上消失了,他没能捉住。
“跟上。”霍奇冷冷地命令,布莱特没来得及细想就随他离开了。
节目组安排的房间非常奢华,在暖色的灯光下,冷色调的房间显得不那么没有人情味,地毯柔软且厚,布莱特一走进去,就感觉自己往下陷了几分。
这就是自由人和奴隶的区别吗?
他坚定了拼命一搏争夺自由的信念。
进入房间后霍奇就没有管他,自己去了浴室,等他出来,愕然发现布莱特在某个柜子里翻出一套被褥,已经在地上打好了床铺。
霍奇:“……”
他有种憋屈的感觉,想要把眼前奴隶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的回路,不过这种强烈的感情很快就在胸腔中沉下去了,他一贯如此,冷静无情已经写进了内城人的基因,而且奴隶也不值得他产生感情波动。
布莱特依旧在试探,试探霍奇的底线,看上去这个潜在盟友并没有为自己此举感到不悦,说明他对自己的黄瓜和/或菊花没有兴趣,真的是太棒了,布莱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天知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能找到一个清心寡欲的人有多不容易。
殊不知别人不是没有欲望,只是比较挑嘴。而且,对方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将他当作一个面团可以搓扁揉圆,自然没必要生气。
面团去了趟浴室,回来变成湿面团,很适合烙或烤,扛得住高温,烹饪后可以获得外脆内软的最佳口感,比如披萨。
霍奇坐在沙发上,用清冷的目光打量那个有趣的男人。
他没躺倒床上去,因为那样显得他默认了奴隶分开睡的做法,多可笑啊,他之前满心以为他可以让奴隶哭出来,一想到这个他的气压就开始下降。
“那个金发不合你口味?”霍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