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折磨我,用各种手段对付我,但我真的不想再继续。”
霍奇没想到男人会给自己如此坚定的拒绝,在自己威胁他之后,还是无法扭曲他的意志。
那是非常痛的感觉,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疼,可明明没有受到物理伤害,那只是脑部的幻觉,意识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应该”觉得痛,所以神经产生了痛觉,让他有了这样的感受。
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受了伤?
为什么男人总能如此轻易地让自己感到疼痛?
因为我允许了。
霍奇想,我该死地允许他伤害自己。
他是如此清醒,又如此迷惘,一边高兴男人对此一无所知,不然他会用它对付自己,一边恨男人的迟钝,恼怒其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使自己的欲望无法获得纾解,陷入一望无边的孤独。
遭到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后,霍奇开始憎恨一切,这世界上的所有。
他恨那个没用的实验体,在布莱特心里毫无分量,无法用作有效的威胁。
他恨无能的节目组,除了搞暧昧炒绯闻,没有其它宣传手段。
他恨鲁莽无礼的科学家,破坏了自己狩猎计划,导致自己失去了完全将男人捕获的机会。
当然,他最恨的,还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被恨意驱使着,霍奇打算实践自己的威胁,用最严酷最残忍的手段对付布莱特,逼迫男人亲手毁掉将其视为父亲的孩子,他的内心充满暴虐、嘲讽和不屑。
奴隶说,不想继续。
是不想,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