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人还没走出营地,就被吴育拦住了。
“干嘛去?”
唐奕心里这个气啊,发誓以后绝不和这些酸腐儒臣较劲。
“呃进城。”
吴老头一挑眉头,“不是要等杨将军吗?”
唐奕陪笑道:“我们去城里转转。”
“那老夫也去!”
唐奕哀嚎道:“您去干嘛呀?”
“我怕你跑了!”吴育瞪着眼睛,声调都提了几分。
这两天在路上,唐奕和宋家、庞家的那几个浑小子嘀嘀咕咕,还当他没看见,肯定没憋什么好事儿。
唐奕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上前扶住吴育,“相公又想多了不是?”
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往吴育的营帐走。
“您看,就我们几个年青的想进城开开眼界。我能跑,杨二哥,还有这一厢禁军还能跑了?”
吴育一想也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嘴上又不肯服软,眼睛一立,“那可说不准!”
唐奕道:“您老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吴育横了他一眼,叹道:“大郎啊,陛下让老夫此行听你的,老夫深知陛下必有其道理,也无异议。但凡事得有个界线,大郎明白吗?”
“明白明白。”唐奕连连附和。
老头儿的意思是,别过界,过界爱谁谁,谁也不好使。
“您老就在营里安心呆着,我们真的只进太原。陛下让咱来给盐法铺路,那您总得让小子去看看,私盐在西北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吧?”
吴育一顿,“陛下果然是让大郎来办盐的?”
“那当然!?”唐奕可没撒谎。
只不过,办盐事不假,却不是在太原。
“那”吴育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