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耶回头,“怎么?王爷还要把外臣留下问罪不成??”
赵德刚轻叹一声
辽人要罪没唐奕在大辽的生意,可能他们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算计,但却正好扼住了唐奕的脖子。
在福宁殿上,众臣与赵祯为什么纠结?正是舍不得这些“生意”。一但被大辽斩断,唐奕的谋划、疏通的关系网、布下的暗桩,就都没了。
“此事与唐子浩确无关系,萧通政为何不信呢?”
萧思耶心中暗自腹绯,信你?凭什么信你?
“王爷空口白牙无凭无据,何以为信?”
“”
赵德刚看着萧思耶,良久
“本王可以性命担保!”
“性命?”萧思耶一扁嘴。“我只是外邦小臣,何敢要王爷的性命!?”
赵德刚摇头,显得极为不屑,“赌上一赌不就得了?”
说着,缓缓从大袖之中往出一掏。
殿人所有人都是一怔,王德用更是一皱眉。
老王爷上殿,还带酒作甚?而且好像不止带了一天了。记得头天上朝,他就现这老头儿袖子里有东西。
确实是酒,邓州出产的醉仙特供独有的白瓷小瓶,用软木塞塞着。虽闻不到酒气,却是没有一个人不认得。
“这是一瓶”
“毒酒。”
赵德刚只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头儿真疯了不成?带毒酒上殿!?
而赵德刚却不理会。
“萧通政坚持是唐子浩所为,而本王却坚称是我送去的寿礼”
“你,你要干什么?”萧思耶汗都下来了,哪见过这架势?
赵德刚一笑,“既然咱们各持己见,又都拿不出实证。那不知萧通政可敢以性命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说着把酒瓶往萧思耶面前一推,“来,一人喝一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