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耶律涅鲁古一死,鄂砌氏悲痛成疾,病死了,尧氏这才得以扶正。”
“所以,这个尧皇后不但与耶律涅鲁古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还得谢谢东家帮了她一个大忙!”
“”
唐奕无语了,这么说,老天都在帮忙啊!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和他们再磨叽了,明天启程,速抵幽州!”
“对了!”
定下行期,唐奕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耶律重元到底是怎么和大辽贵族打的交道,羊毛纺织的大杀器都给了他,却还能让耶律洪基聚拢这么多部族?”
刘韬苦笑,“说起这事儿,还全都得怪东家的那个羊毛纺织呢。”
“嗯?”
刘韬继续道:“若非周大掌柜亲来,与幽州各家有了接触,咱们还不会知道。”
“耶律重元那厮拿了东家的羊毛之法,不但没用它笼络人心,反而当成了一件敛财利器,大肆在燕云之外低价吃进羊毛,再把成品销往大辽,所得巨利皆用在养兵收兵。”
“大辽贵族在羊毛贸易上非但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却被耶律重元的巨额利润弄得的心生贪念。如今,他们不但不暗中支持耶律重元,反而巴不得耶律洪基攻下燕云,好让他们瓜分羊毛巨利!”
“他大爷!”
唐奕听闻,跳着脚的破口大骂,这厮得蠢到什么程度才能这般短视?
就说这一战打的蹊跷,原来病根儿还是在这个不成器的笨蛋身上。
也不想想,少一家支持耶律洪基,就少了数万兵马的压力。
不过,气愤之后,唐奕心思一转,“好像是个机会啊!”
刘韬与王德用一怔,“什么机会?”
唐奕贱笑道:“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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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