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吴春卿,几年没见,越来越牛叉了啊!
唐奕是谁?那可是癫王,正二八经的嗣王爵。他也真受得起!?
他哪里知道,这一老一少的感情,那可是实打实三次入辽磨练出来的。单是吴育被唐奕吓出来的那几次的“情份”,把唐奕当亲儿子使都一点不过分。
等唐奕给老头儿穿好鞋,王绎也算反应过来,急声叫差役进来,把老头儿抬下船。
唐奕则是一摆手,舱道狭窄,再把吴育摔着。
“我受个累,背你出去吧。”
吴育闻之,眼睛一立,“那是你应该的!”
说着,很不客气地扒着唐奕,让他背了出去。
王绎也算是服气,啧啧,这待遇,吴春卿算是值了。
一时呆愣,却是挡住了舱门。
“起开,开挡道!”唐奕呛声着王绎,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要不是心里挂念着吴老头儿,今天唐奕非和他掰扯掰扯不可。
唐奕背着吴育,感觉后背的吴老头儿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地贴着后背,本来挺富态的一个人,却是没多少重量,全是虚胖。
心里一酸,略有责备地嘟囔:“才五十出头,就弱成这样儿,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吴育知他心思,“无碍,养养就好。”
“嗯,那你就别回京了。你那两个儿子全在任上,也指望不上,就在我这儿养着吧!”
吴育不愤,“我那儿子比你有出息!”
唐奕不服地发出一声鼻音:“切!”
也不争辩,径直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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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馆驿,孙郎中看过之后,就让老头儿先小歇一会儿,晚些再一起用年夜饭。
而唐奕和王绎则是等在外面,孙郎中一出来,唐奕就迎了上去。
“怎么样?有无大碍?”
孙郎中只说了两个字:“麻烦!”
王绎一听,瞪时急了,“孙先生神通广大,哪有您医不了的病,天下间谁不知道您号称‘孙不夺’。”
孙郎中一听,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