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白徽被强迫送往精神病医院,至于其他十几个私生子兄弟们,下场也一个比一个惨,你说你这个弟弟……”
明近淮赞叹:“他可真是个天生的上位者,冷酷、绝情,比起我来,更适合六亲不认这个评价,是不是?”
你敢信他吗?
他或许不会害你,但是绝对会用极端的方式绑住你呀,我的宝贝,你还不害怕。
原殊酒沉默良久。
他突然说道:“单凭阿辞一个人,是毁不掉白氏的。”
“对,我在背后有推波助澜。”明近淮非常坦诚,他微微侧首,看向原殊酒,轻轻一笑:“白徽逼走了我的老婆孩子,你说……我怎么会饶了他呢?”
至于白寄秋和白家的恩怨孰对孰错,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明近淮只是不开心而已,所以他会让所有人都一起不开心,十倍百倍的不开心。
原殊酒懒得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注定没有意义。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明近淮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点到为止,他只是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道:“啾啾,留下来吧,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没那么下作,你应当是知道的。”
明家家主想要得到一个人,不至于用小人行径。
他自有风骨与骄傲。
原殊酒转过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明近淮叹了口气,讲:“你可以继续写,做编剧,做演员,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不会再有人能算计到你了。当初害你的那些人我都处理的一干二净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