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很快笑意加深,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轻轻地说:“他想要的,当然是赵侨完全的入戏,直到分不清戏里戏外,将现实与戏中融为一体,那才能演出最真实的画面,是不是?”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将人毁掉,那有什么关系呢?
季导突然打了个寒颤,看向原殊酒时眼神都变了,“秋秋,你刚才那样子,像个在冷静犯罪的变态……”
原殊酒:“……”
他扁了扁嘴,解释:“原亦期就是这种愉悦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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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
明近淮与猫崽子面对面坐着,男人西装革履严谨优雅,猫崽子美貌娇憨面无喵情,表现的都相当严肃。
明总看了一眼手表,噙着笑,慢条斯理的……威胁一只喵:“还有一个小时抵达衡山,宝贝,看到他之后你要乖一点,否则的话,我想苦恼的会是你的主人,对不对?”
猫崽子舔了舔身上的毛,瞪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一歪头,“喵?”
你说什么?喵听不懂呀~
白白只是一只单纯可爱的喵喵呀~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近淮也不恼,伸手摸了摸猫脑袋,笑眯眯的道:“你大可以像往常那样,一看见有他撑腰,就对我呲牙咧嘴吹冷气,但是相信我,结果肯定还是你吃亏。”
他说着,捏了捏猫耳朵。
原大白的耳朵最为敏感,当即本能的一爪子挠过来。
他速度不快,以明近淮的敏锐完全可以躲过去,然而男人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