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说这话,和司炀之间的距离也越靠越近。司炀突然叹了口气。陈昭停下动作,仰头看着他。
陈昭今年只有二十岁,不管那些凌乱的过去给他涂上了多少层难看的污秽,可到底眼底还留着一抹少年人的纯粹。
这样直直的望着人,很容易让人心软。
可司炀却盯着他的眼睛看得怔住了。
“你……”陈昭想要继续逼问,可司炀却伸手扣住了他的下颌。
“干什么?”陈昭有些慌乱。司炀却把他拉得更近。
他在打量自己。
用一种不容躲避的强势打量自己。陈昭往后退了退,司炀欺身而上,这次他温柔了许多,强迫的意味也减少了不少,甚至带了点安抚的味道。
“陈昭,你是小时候就没见过陈裕吗?”冰凉的食指抚摸上陈昭的眼尾,似乎在描绘他眼睛的形状。
“……”陈昭下意识点头。
“那你怎么知道陈裕是你父亲?”
“我母亲是他的妻子,他当然是我的父亲。”
“的确是像的。”司炀叹了口气,可再看陈昭的眼神就带了点特别的味道,像是一种怜悯。
陈昭瞪大了眼,想要看清楚。可这样的温情一触即走。
司炀转手就放开了他。
“自己练吧。”把烟蒂扔在烟灰缸里,司炀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