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的眼神一亮,兴奋的点了点头,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上了江以辰的脚步。
——简直单纯耿直的感天动地。
紧接着,晏秋便感受到了,什么是无法跨越的鸿沟,什么是疾风暴雨般的残酷,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愤慨万分的任人摁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鼻青脸肿摊在银石地板上的晏秋:“……”
我傻。我真的傻。我是怎么能傻乎乎的相信,江以辰是个不苟言笑的正经人的。
这明明就是只披着冰山皮子,还贼记仇的大狐狸!
欺负完“沙包”后,江以辰看了眼浑身破烂、凄惨不已的晏秋,解气的哼笑一声。
自家的兔子,谁要你陪玩!
在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窝里蜷成一团的小兔子:“Zzzzz……”
今天的美梦里,好吃的似乎格外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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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外界传闻,血屠仙君是个当场有事当场了,从不记仇、因为没有仇能让他记的,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也就是说,某人今日被打,明天还能再热血沸腾的请求再战。
——仿佛那个摊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躺尸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不是“耿直”又“老实”么?
看着接触不过一天,却以极其熟稔的态度和晏秋玩做一团的小兔子,江以辰就觉得前所未有的手痒。
尤其是,某个特能撩拨沧澜仙君神经的家伙,还完全不自知的喜欢往江以辰面前凑,“我说,姜家那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易家也给牵扯进去了?要不是因为这事儿,我还不知道你出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