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一次次突破他人生底线的人的符总才抽了抽嘴角,又闹心无比地咬着牙憋出几个字道,
“你穿成这样,是要转行做婚礼司仪吗?”
“婚礼司仪?喂?不是你让我穿的得体一点配合你的吗?我说你现在这态度是怎么回事?谁敢说我现在这样不帅?”
“……”
“这可是我留给我弟以后办终身大事时,我出席他人生最重要的婚礼穿的衣服,你知道这一身值多少钱吗?”
也不懂这个脸皮厚的家伙到底一天到晚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但总而言之,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符白龙听到这儿,终于彻底对李邪这种人的品味和修养绝望了。
而当下就把他身上那些不必要的装饰都一股脑扔了,又一脸凶巴巴就把他脖子上那个丑的要死的领结扯上来扔进了垃圾桶。
眼看着李邪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上半身的那件廉价西装,但好歹是看上去不那么像个在和他搞笑的司仪了,深呼吸一口气的符白龙才伸出手又冷冷命令道,
“你弟的婚礼你准备裸/奔都不关我的事,但现在,我们开始学习第一步,把你的一只爪子放在我的肩上,另一只爪子放在我的腰上。”
这话说着,像一位严格又专业的老师的符白龙就将李邪的手又一次强势地拉到了自己腰上。
为了突击练习一个到时候能公开表演的舞蹈,两个人的缝隙一下子被缩小到最小范围。
他们当下呼吸被迫交缠,耳鬓厮磨的同时,就只能像这样暧昧无比地鼻子对着鼻子,脸贴着脸了。
而这一次,和上次在陈臻陆一鸣他们面前故意做戏不同。
因为要练习,所以两个人的距离明显要挨得更近了些。
这对于这两个关系还止步于‘冤家路窄’阶段的人还是有点僵硬,尴尬和说不出的微妙。
以至于一直表现得的懒散没精神的李邪感觉自己的手扶住他被衬衫包裹着那段后腰,又将他搂在怀中的那一刹那,手心的触感莫名有点怪。